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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有粗糙的沙砾在嗓子处划过似的。
一阵模模糊糊的记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迷迷糊糊的记忆中,自己似乎真的哭了,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地直掉眼泪。
薄奕言趴在她耳边,用生平最为温柔的嗓音低声安慰,“软软”、“宝宝”、“老婆”在她耳边环绕了大半夜。
阮南晚的耳尖又红了,像是染上了一层粉嫩嫩的胭脂,煞是好看。
薄奕言依旧坐在床头了,修长的手指捏着白瓷勺子,在瓷碗里搅拌了几下。
皮蛋瘦肉粥被盛在白瓷碗里,米粒已经被煮的软烂,稍稍一抿,就会在唇齿间化开,留下一阵清新的米香。
另一个盘子里放着一笼虾饺,薄薄的、半透明的皮,可以看到里面粉色的虾肉,一口咬下去,里面温热的汤汁在口腔里开始蔓延,虾肉的甘甜鲜香发挥到了极致。
薄奕言或许自知理亏,今早特地把早饭端到床头,亲手喂她吃饭。
阮南晚像是古代骄奢的皇帝,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嘴巴一张就有内味的食物送到嘴边,她只需要重复“张嘴—咀嚼—张嘴”的动作就好了。
后者连着吃了三个虾饺,表情才好看了一点儿,薄奕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适时喂她一口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
“软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阮南晚嘴里还含着一勺粥,听闻立马变了脸色,气鼓鼓地看着他,一副“你还好意思问?”的样子。
薄奕言又哄着她吃了两个虾饺,喝了半碗粥,伸手擦了擦她嘴,才搂住她的腰肢轻柔地按摩起来。
他的手法很专业,力道不轻不重,非常合适,非常有效地缓解了酸痛感。
他宽大温暖的大手在腰间温柔地按摩着,低声问道,“是这里酸?”
阮南晚靠在薄奕言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满地哼哼,“哪里都酸。”
她听不出来自己的嗓音有多黏糊软糯,像是裹满了白糖的香软年糕,咬一口就唇齿留甜。
薄奕言的手越发轻柔,嗓音也低柔得不可思议,“我的错,软软辛苦了。”
“都怪你。”阮南晚越发气愤委屈,一个劲儿的指责他,“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薄奕言也越发心虚,低头按摩得更加卖力,“我下次注意。”
腰间拿出如酸软的地方经过按摩之后确实缓解不少,阮南晚勉强满意了,伸出jio来想要轻轻踹一踹薄奕言。
雪白的玉足刚刚伸出被窝她就变了脸色,白皙的脸颊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又惊又气,“你连这儿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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