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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汐一脸复杂地看着他，仿佛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一般，“你确定？”

“怎么不能确定了，好歹我也是雄性，也具备正常功能的。”白羽鼓着腮帮子，不满他这种怀疑的眼神，“要不你先让我试验一下，反正你之前也答应过我的！”

见着小人鱼志在必得的样子，就算心里知道这事不可能，但汐还是答应了下来，“那好吧……”

两人避开其他人鱼游回到居住的洞窟深处，越往里白羽的心脏就跳的越快，紧张的不行。说到底也是第一次主动，但他压根就不会也没了解过人鱼在这方面要怎么做。

他将汐按在光滑的墙壁上，细细亲吻他的嘴唇，从上到下一处不落。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白羽抿着唇，又扫了一眼自己很正常的鱼尾，皱着眉犹豫地问眼前的大人鱼：“接下去……要怎么做？”

从变成人鱼那刻起，他就没研究过自己的身体，对这方面也不熟悉，根本不能像人类身体那样直接提木仓上阵。他总不能先自己动手那样，然后再手动放进汐的身体里。

之前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在这一刻瞬间化为乌有，白羽完全相信对方那扬起的嘴角是在嘲笑自己。

“不准笑！”

就算心里发虚，但白羽还是梗着脖子装的很有气势的样子，“我到底是半路当人鱼的，对这事不了解也是很合理的。你先教我怎么做，免得我到时候弄伤你了。”

汐倒也不拆穿他，双手按在他的腰间，缓缓开口：“好，那你要看仔细了。”

之后白羽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他用力拍打着对方的手臂，每一下都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说好的教呢，怎么还亲自上阵了？”

“怕你听不懂，而且……你也没说不能亲自上阵。”汐从他的身体里离开，搂着他抚顺那炸起的鳞片。

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