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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骑马。
让她必须待在被子里,裹着被子骑。
慕秋瓷简直服了他。
本来运动起来就热,还要她裹一床羊绒被,遮得严实,连摇曳的山峦波动都看不到了。
气得她在被子里狠狠揪他的山尖,将他扯得嘶哑低吼,鹰旗升落。
已是新一年的二月,年节的气息逐渐散去。
漠北王已经怀孕六月。
腰间的隆起已经是一个很标准的孕肚大小。
连山峦也有了愈发饱满的趋势,越来越涩气起来。
漠北王终于知道在外人面前遮一遮自己壮阔的胸怀。
但到了公主的寝帐里,该怎么敞着,还是怎么敞着。
还因为公主帐内对他来说太热,他每次进来都要脱掉一件外袍,将里边的衣襟拉得更开来透气。
惹得伏案办公的慕秋瓷总忍不住看向他。
她想骂漠北王不知羞耻。
但这样的话只对有羞耻心的人有用。
对这种真正没羞耻心的人来说,跟夸赞他没什么两样。
他只会大笑着将她抱紧怀里,做出更不知羞耻的事情来。
慕秋瓷强逼着自己不去看那峰峦如聚、波涛如怒。
二月底,她派出的信使回来了。
同时踏着飞雪而来的,还有一个她意料之外的人。
许道玄。
白发鹤颜的道士立在雪地中,于风雪中蓦然回首,风吹起他的道袍,一副缥缈欲仙的模样。
真能装。
慕秋瓷让侍从放下毡帘,扭头往回走。
刚刚还仙气飘飘的道士表情一僵,差点破防。
好在他脸皮厚,不然也混不到如今的地位。
他能厚着脸皮混成皇帝的座上宾,自然也能厚着脸皮混进公主的寝帐。
“贫道拜见公主,愿公主千秋,长乐无极。”
许道玄拱手见礼。
慕秋瓷诧异抬头,装作这才看到他,惊喜起身。
“老师,您怎么来了?有失远迎,快快请坐。寒玉,还不给天师上茶。”
两个人都是能演的,一同演了一出师徒情深,随后相对而坐。
“你来漠北做什么?”慕秋瓷问。
许道玄喝着草原的奶茶,一口热奶茶入肚,才感觉冻僵的身体恢复了过来。
他捧着茶碗暖手,身姿依旧仙风道骨。
“陛下即将修得真仙,我留在慕朝已无用处,特来投奔公主。”
慕秋瓷听懂了。
老皇帝快死了。
这是迟早的事。
老皇帝身边聚集了大量方士道士,光炼药的就不知凡几。
许道玄只是其中最声名显赫的一个。
那么多丹药磕下去,他不死谁死。
这一天来得比她想象的要快。
慕秋瓷不知该庆幸自己早早脱离了那个危险的泥潭,还是该惋惜自己没有处于漩涡中心,无法趁机得利。
“我来漠北,本是想助公主养珍珠。”
让珍珠以斛计……
公主信上的内容,极大地吸引了许道玄。
一斛,等于五斗。
等于60斤。
何等狂言。
许道玄了解公主,她绝不会无的放矢。
她敢说出这样的话,就是有了十成的把握,只不过是或早或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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