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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初背对着她,说:“是。”
项链解下来,硕大的鸽血红躺在掌心,温宁端详着说:“要说他对你,是真的大方。”
“虽然他们这些人挥金如土惯了,但是呢,也不是对谁都出手阔绰的。”温宁将项链还给简初,“说到底,对你是不一样的,而且他既然是要跟你正式交往,你不考虑一下吗?”
简初接过项链,望着手中的红宝石沉吟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倘若是在两个人分开之前,梁景行跟她提出正式交往的请求,她一定会开心得毫不犹豫地答应,可是现在呢?她期待已久的东西,却只是他哄她回去的手段而已。
这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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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包厢里。
“你这是没成吗?”贺之洲饮了口茶,放下杯子。
梁景行摇了摇头。
“她脖子上戴着的那枚,是你去拍卖会拍得的吧?”贺之洲伸手拎过茶壶,往杯子里添茶,“这么大一份礼都哄不好了?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让她这样没法原谅你?”
梁景行面色沉重,支着额头揉了揉,“我好想真的是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闻言,贺之洲惊奇地抬眸看他:“什么?”
梁景行支着额头,轻不可察地叹息一声,“我把爱我的人弄丢了。
贺之洲:“……”
梁景行抬起头,情绪低迷地望向窗外。
一直以来,他以为简初并不爱他,就像爷爷说的,她只是拿他当作可以保护她的守护神而已,所以他也从不敢付出真心,只当她是玩玩而已。
直到今晚,他才知道,原来简初曾那样深爱他,而自己在过去那些年,却让她受尽委屈,给她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
他竟然把她的心都伤透了,他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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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将近九点,饭局就结束了。
停车场里,温宁拉着简初的手跟她道别,“今晚让你破费了。”
简初笑笑说:“客气了不是。”
贺之洲站在温宁身边,也客气地说了一句:“有时间到家里来作客。”
“一定。”简初含笑点头答应。
“那我们先走了。”温宁松开简初的手,跟她招招手。
简初也抬手回应了一下,“路上小心。”
温宁和贺之洲转身走向旁边停放的轿车,拉开两侧车门坐进去,简初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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