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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自己即将深入了解的真面目惴惴不安,却又无法阻止和挽回。

骆安娣体力并不如他,此时此刻已经累了,末了询问:“那为了扯平,你有什么希望做的事吗?可以的话,我也会帮你。”

齐孝川思索了片刻,随即回答:“再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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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骆安娣打电话跟老板请假,作为全勤达人实在反常。更叫人倍感怪异的还是另一边,齐孝川分明出差去了机场,还临时叫了鱼翅捞饭的外卖送到天堂手作店,附言是感谢一直以来的授课,然而明明主要负责他的骆安娣根本不在,简直是莫须有的致辞,颇具欲盖弥彰之感。

虽说齐孝川的行为着实畏畏缩缩、意味不明,但事实上,他的补偿充分具备远见。骆安娣临时缺席这一天,店里的确纰漏比往常多许多。他之所以不表明态度也是出于无奈,总不可能爽朗露面,大大方方谢罪说“我把你们新任店长弄得下不来床,不穿秋衣秋裤出不了门”。不过话说回来,假使是他,估计还得多补充一句“是她先邀请我”,不为推卸责任,纯粹就是讨人不爽,专在不该严谨的地方严谨。

不论是吃饭、看展览还是最简单的会面,骆安娣连续拒绝曲国重许多次。不得不说,落难凡尘的仙女也具备神威,很难想象骆安娣被冒犯时会有的反应。不知道是不是顾虑这一点,曲国重倒也没采取什么非常规手段。他到底对她和她的家人是什么想法暂且存疑,当然,最有可能的动机还是不想拉低印象分。

齐孝川在入住酒店的私人酒吧落座。那里是整栋建筑光线最好的位置,他只喝柠檬汁,坐在窗户边,先用手机调出教程,随即从包里翻出毛线和纺织工具开始编织。

绕圈,上针,下针,织空心针很灵巧。

他一味地专注其中,分明知道对面坐下了人,却也没有多在意。直到曲国重开口,齐孝川才发觉是他。

“齐总的爱好很特别。”那一天被搅黄了局面,按理说,曲国重对他不会有多少好印象。

齐孝川花了好大力气才摆平当日残局,又费时间又费钱,要不是为了骆安娣,绝不可能那么麻烦。他没回话。

“嗯……”曲国重摸索着下巴感叹,“我也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去天堂手作店办理会员呢。”

他终于开口,却不像是欢迎同好加入手□□好者联盟,尽管他也不觉得自己有多痴迷:“你有什么事吗?”

曲国重打量了齐孝川一阵,良久才加深笑意,仿佛得出了并不适合与他继续绕弯子的结论,终于直奔主题道:“我想和骆小姐见一面,好好聊一聊。但她似乎并不情愿。不知道齐总可否帮忙疏通和劝说一下呢?

“往后,我曲国重一定会在生意上多加照拂。”

身处有钱能使鬼推磨的贸易市场中,这的确是个诱人的条件。出于工作上还有往来以及中华民族有尊老爱幼传统的缘故,齐孝川仁至义尽没直接说“做梦吧你”,而是文质彬彬、很有素质地回答了:“你可以现在飞回印度,新德里和华盛顿时差有九个半钟头,飞回去的航班上睡一觉,落地了还能再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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