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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要经过巴哈巴村?”
“是白哈巴,不是巴哈巴。”
“我觉得徒步差不多意思一下得了,走个三五天图啥?累死了。”梁巳理解不了。
“个人喜好不同。”
“徒步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算是一种发泄方式吧。走久了身上的情绪就缓掉了,人会变得平和。”李天水擦着头发出来,“我以前就爱走路,走着走着负面情绪就没了。”
“这么神?”梁巳看他。
“分人。我也好几年没走了,忙着赚钱就没空。”李天水在她对面坐下。
“你穿无印良品的 T 恤显年轻,看着像二十六七岁。”梁巳点评。
李天水看一眼身上的白 T,“睡觉穿的。”
“你饿不饿?”梁巳指着蛋黄给他。她吃不了蛋黄。
李天水捏起来吃掉,又回卫生间漱漱口,然后大字形地趴在床上。
梁巳挖掉最后一口酸奶,清理了桌面,也去卫生间漱漱口,躺回了床上。
李天水转过头交待她,“明天提醒我续房,我们晚上还得住。”
“行。”
俩人对视了几秒,梁巳问:“觉不觉得诡异?”
李天水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蒙好被子睡觉。
梁巳偏要说,而且跳到他床上,扒开他被子说:“咱们俩孤男寡女,竟然能相安无事的睡一间房。”说完自己笑个不停。
李天水不理她,扯过被子盖头上。
梁巳给他扯掉,胡乱揉揉他头发,笑着回了自己床上。躺下盖好被子说:“别说,跟你住一块真有安全感,而且还有益睡眠。”
“睡了。”李天水关灯。
“晚安。”梁巳回他。
隔天七八点就起了,村里雾气很浓,能见度也就十几米。昨晚上到的晚,梁巳还没见过禾木村真容。
俩人沿着村路闲逛,据说往前几百米,有一个专门卖早点的集市。路上三两的背包游客,穿着冲锋衣拿着登山杖,一看就是要徒步。不时还有几声“吽吽吽”的牛叫。
李天水听见牛叫止了步,朝着院里的妇人问有没有牛奶,妇人拿了个小盆出来,给他挤了一小盆回屋煮。
李天水给人付钱,梁巳眼尖,看见对面一家民宿有人退房,她快步过去,往房间里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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