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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轻咳了两声,收敛神色,装模作样道:“你才刚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我可不想做禽兽。”
昼捂着唇低低笑了起来,却是嗔道:“先前还说想我,看来你的想念也不过如此。”
“……那你可不要后悔。”黎废了好大劲才挤出几分厉色。
昼接着哀怨道:“都叫人脱光了,还说什么后悔不后悔……”
“这可是你自找的!”于是,黎彻底舍弃了艺术品鉴定师的光荣身份,义无反顾地加入了禽兽的行列,扯掉自己身上最后的布料,把那妄想已久的身躯扯进怀中。
遗憾的是,那个大病初愈还很虚弱的人,不知是不是出于男人的尊严,在床上丝毫没表现出虚弱,一点儿也不符合黎的期待。只是在那之后,呼吸交叠、心跳交错,黎便没有余暇考虑下上这种细节了。
☆、Scar
第二天一早,鹿家的餐厅,原本约好的早餐只有三个人到场:维迦、乌苏拉,还有昼。
斯兰族长好不容易能睡在柔软的床上,此刻睡得正香,维迦和乌苏拉轮番去叫了好几遍,一点儿醒的意思都没有,也就放弃了。女佣松子准备好早餐后,就回隔壁的小房间照看自己的孩子了。
至于每天都按时来蹭饭的黎,昼说他睡得太香,不忍心把人叫醒,用完餐之后会给他带一些回去。乌苏拉没察觉什么异样,拉着昼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两人很快热络起来。昼要走的时候,还给他打包好了很多食材。
只有维迦嘴角抽搐瞳孔颤动,在昼道完谢离开之后仍然紧盯着他的背影研究他走路的姿势,没多久就得出让他万分震惊的结论:黎居然是下面的!
乌苏拉无法理解哥哥的惊讶,因为她早就知道了。
在昼喂黎吃完最后一口早餐后,黎突然指了指昼心脏上的伤疤,问道:“这是怎么伤的?”
那个伤疤是一个“X”的形状,有一道伤疤新一些,是千殇鞭贯穿时留下的痕迹,另一道被覆压在下面,痕迹已经相对较浅,应该是很久之前留下的伤痕。
黎想知道除了千殇鞭以外,是什么样的伤疤连初生之水都无法消除,他的手指在那道浅浅的痕迹上来回摩挲,“我原来怎么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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