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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苏拉找到他们的时候黑发男人已经没有气息了,维迦只看了一眼,被凝固血液的腐臭味熏到,捏着鼻子道:“这个没救了,那个还能抢救一下。”

乌苏拉只好带着昼去求父亲,斯兰本来无意浪费自己的力量,却感受到那个男人的心脏中,残存着原初结晶的气息。

就是他当初给霜月的那些原初结晶。

有这层关系,让他无法对昼置之不理,可这个男人本来就受了致命伤,还将神罚引到他一个人身上,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半只脚早已踏进了地狱,只有原初之泉的初生之水能搏一搏。

斯兰想起来数百年前在霜月怀中断气的月渡,想起了霜月在坟前垂泪时悲恸的脸,他不想再看到那样的画面,将昼放进了原初之泉。

漫长的往事说完之后,斯兰起身看着双手紧握的两人,以前所未有的舒畅心情说出结束语:“这一切,大概是宿命的安排。”

他们的手握得更紧了。

“昼,我们回家吧。”帮乌苏拉收拾完茶具后,黎说,篝火余烬的点点红光印上了他的眸,像是赤夜蝶的鳞粉。传说赤夜蝶是早逝的女人化身而成,用翅膀上的红色光晕为恋人照亮回家的路。

昼才刚刚醒来,为了防止黎对大病初愈的人索求无度,维迦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压低声音在黎耳边说:“明天到我们家吃早餐,你……记得节制一点……”

黎瞥了他一眼,为了避免让昼产生他们感情不错的误会,特意退开了一步才回话:“我又不是禽兽。”

而后向昼伸出手,用甜得能腻死人的声线说:“跟我回家吧。”

他们曾经的家早已被摧毁,昼虽然并不知道他说的“家”指的是什么地方,却已莫名的心怀期待了。他将手覆了上去。

维迦被两人间的粉色气息甜齁了,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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