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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徐清聿说:“云听,我以后是医生。”

第二次,徐清聿说:“云听,我是医生。”

*

依旧是六年前的暑假,八月中旬。

台风肆虐,不仅带来了狂风,也把整座城市困在了暴雨之中。

云听自八月初开始就忙得不可开交,加班连轴成了家常便饭。最近几天,她的状态愈发不对劲,脸色苍白,步履也有些虚浮,吃饭更是心不在焉。

她只当是姨妈来临前的虚弱,并未在意。

公司出于对员工通勤安全的考虑,给他们放了假,直至台风天气结束。

云听终于有机会休息,一趟就是一天。

晚上,徐清聿迟迟不见她从房间里出来,思索片刻,迈开长腿走向她的房间。

轻轻敲门两下,里面没回应。

他又唤了一声,里面依旧无人应答。

徐清聿便直接推开门,屋内灯光昏黄,云听躺在床上,卷着薄被,似乎在睡觉。

她的脸色是不正常的红,嘴唇干裂,呼吸急促,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

徐清聿皱起眉,走到床边,“云听,你醒醒,怎么了?”

云听却毫无反应,眉心紧锁,正陷在某种痛苦中。

徐清聿伸手探向她的额头,触手的灼热让他心一沉。

“发烧了。”

窗外的狂风依旧猛烈,人出不去,也没办法找医生进来,他只能先自己处理。

徐清聿站起身,去客厅找退烧药和温度计,又倒了一杯温水。

折返回到房间时,他的目光再次扫过云听。

床上的人看起来尤为脆弱,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侧,嘴唇微微张开,呼吸越发紊乱。

徐清聿在床边坐下,扶起云听,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云听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抬就靠了过来,滚烫的热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传到他身上。

徐清聿低头,声音低沉:“把药吃了。”

云听闭着眼,明显有点儿神志不清,也不配合吃药。

徐清聿无奈,只好拿起药片,蘸了些水在她嘴边润了润,然后喂到她唇边,耐心哄道:“张嘴,快点。”

云听仍没有反应,徐清聿蹙眉,修长的手指轻轻掰开她的嘴唇,将药片放了进去,接着用水杯喂她喝水。

云听咳嗽了几声,总算把药咽了下去。

吃完药,徐清聿瞥到她身上的睡衣已经完全湿透,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细瘦的轮廓。

一清二楚。

他看了几秒,眼神暗了暗。

一分钟后,他回到自己房间拿了一件舒适的T恤,回来后,伸手解开她的睡衣纽扣。

布料剥离时,云听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皮肤上有一层薄汗。

她身形修长却略显单薄,因为痛苦,肩膀未完全舒展开,纤细的锁骨像两弯清浅的月牙嵌在肩颈之间。

像一颗未成熟的青果,散发着天然的清甜,却又有些许生涩的不完满。

徐清聿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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