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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我隐约看到袖子里有几道红的,就在手腕上。”

“红的?什么红的?”

“动作太快没看清,挺细的。但是红的还能有什么,伤呗。”周煦说,“虽然好像不痛不痒的,但是能让闻时老祖挂点彩,肯定是很棘手的妖怪。上次祖师爷不也提过么,五陇那边惠姑突然成灾。你再联系一下这个盆,是不是就很明朗了?”

夏樵并不敢贸然明朗。

他想了想问:“闻哥那天是在哪开的阵门?”

“山门口。”周煦说,“我先去的沈家别墅,没看见你,就找过来了。我来的时候,你哥刚从山道下来。”

夏樵:“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哥午睡完从山上下来,手腕上挂了彩。”

周煦:“嗯……”

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

两个二百五从沉思中抬起头,看见闻时半蹲在铜盆边,黑漆漆的眼睛幽幽地看着他们。

夏樵:“……”

夏樵人已经无了。

但周煦还想自救一下。

他问闻时:“老祖你为什莫突然点火。”

闻时面无表情地答:“杀人。”

先杀尘不到,再杀知情者。

谁都别活。

伴着话音的,是“擦”的一声轻响。

——闻时手指间捏着一盒极细长的火柴,拇指一拨便推了一根出来。他点燃一根丢进铜盆里,就听“呼”地一下,火焰绽了满盆,烧得又高又旺。

……

是殡仪馆的味道。

周煦之前还在大胆猜测那个梵文“放入”的意思。十有八·九是闻时想要宰了谁,就把谁的东西放进盆里。

这才过了几分钟,他就亲眼看见闻时掏出一张金纹黄表纸,写了“周煦”两个字,毅然决然扔进了火盆里。

作者有话要说:

***

尘不到带了三根白梅枝来到山腰,还没进门,就看见周煦和夏樵两个二百五跪在屋里哭。而某人蹲在铜盆边,冷若冰霜,绷着脸往火里添纸。

这次的纸上写着“尘不到”。

尘不到挑了一下眉,低头进屋。

就这么几步路的功夫,闻时又扔进去三张“尘不到”。

“谁给我解释一下。”尘不到走到闻时身边,欣赏了一会儿某人的孽徒行径,转过头来问那两个跪着哭的:“你们俩究竟哪个惹到这位祖宗了?”

周煦老老实实叫了句“祖师爷”,抽空瞄了闻时一眼,交代道:“我好像说错话了。”

夏樵:“你自信一点,把好像去了。”

尘不到:“说什么了,我听听。”

“我说——”周煦正要开口,被夏樵摁住了嘴。

“命要紧。”夏樵说。

周煦想了想觉得有道理,点头闭嘴决定还是继续哭。

与此同时,尘不到被人拍了一下腿。

他转头一看,就见闻时冲他摊开手掌,一边往火盆里扔了第六张“尘不到”,一边头也不抬地跟他要东西:“我的树枝呢。”

尘不到将那三根白梅枝敲在他手心,又在闻时抓住之前抽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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