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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两块没有落地的石头让他们的心也跟着被吊起在半空中,感到惴惴不安。但眼下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回头路大概率是行不通了,石洞上方也是封死的,没有任何缝隙,于是几人决定先在这里休整一下,商量下一步究竟要如何是好。

任子宁在检查绳索和其他攀岩设备。严宥安掏出本子和笔开始在纸上描写起什么来,舒乔侧头看了眼,发现这人在用有些生疏的方式写着藏文。

舒乔确信严宥安是不会藏语的,所以他应该是全凭自己过目不忘的能力,硬是把刚刚在石门上看见的那些类似藏文的字记录下来,大概是想找找规律,试着解读其中的内容。

另一头,谢愉举着手电正望着那幅巨大的壁画。舒乔见状也走过去,再次抬头仔细观察起壁画里金刚手的模样。

父母留下的日记里记录,他们在通过入口后便一路向下,然后就只有一句非常简短的描述:

> 火光之中显露前进的通路。

而无论是眼前的金刚手菩萨也好,还是他们之前见过的别的神佛的忿怒相画像,在神佛的背后通常都会绘制火焰以示威严和愤怒,用以震慑妖魔。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火光吗?舒乔一边思索一边试图从那片几乎已经看不清的烈焰轮廓中寻找眉目。

突然间,一旁的谢愉上前几步,凑到绘制着壁画的岩壁前。只见他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盯着那处打量了一会儿,紧接着掏出随身带着的那把折叠军刀,甩开刀刃,用刀尖在壁画上轻轻刮了刮。

出乎意料的,岩壁轻而易举地便掉落了下来,连着一层薄薄的碎屑和些许粉末,簌簌地落到脚下。

“下面好像还有一层。”谢愉这时才转头,对舒乔说道。

刀尖撬动剐蹭着岩壁,发出一些轻微的、有些刺耳的声响。伴随着越来越多的碎屑和粉末掉落,被藏在壁画底下的岩壁渐渐显露出来,但却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线索。

舒乔抬头看了眼巨大的金刚手菩萨像,心想,难道要把那整片火焰的壁画刮下来才行吗?

这不可能,因为这幅壁画实在是太大了,金刚手脑后那片火焰的位置也非常高。实际上,舒乔甚至都很难想象四千多年前的人是如何绘制出这么巨大的壁画的。

任子宁看见舒乔和谢愉两人凑在石壁前半天,不知道在干什么,于是便放下手里的工具走了过去。

他听完两人的想法,又看着那两人脚下的碎屑,蹲下身用手扒拉了一下,然后把手指头放到鼻尖闻了闻,随即开口说:“谢愉,打火机。”

谢愉闻言,把打火机掏出来丢给任子宁,只见后者“啪嚓”点起一簇火,然后把舒乔拉到身后,往壁画上点去。

火苗贴上墙壁,先是窜动了一下,紧接着骤然蔓延开去。火光沿着一些轨迹迅速爬上了石壁高处,像是在金刚手菩萨像的背后熊熊燃烧,令忿怒相的恰那多吉看上去愈发威严可怖,仿佛随时会从画里跳出来似的。

伴随着燃烧的火焰,一股难以形容的奇怪味道在弥漫开来。

巨大的壁画在灼烧下开始之间脱落。但奇怪的是,它脱落的方式不像是最初那样化成粉末碎屑,也不像是被烧成了灰,而是像纸,或者说,像皮被点燃后烧得卷起来一样,一片片剥脱下来。

舒乔心里有些不安。

按目前的他们推测出的情况来看,如果这幅金刚手壁画的作用确实是伏恶驱魔,那被烧毁后,是不是就代表有什么东西被放出来了呢?

扎古寺的卷轴上以诗歌的形式记载,吐蕃时期,居住在山南的人们在一次意外中找到了位于山脉中的屠骨迩神庙和石像,并发现通过特定的祭祀仪式,可以让已经离世的人重生并且获得古老的智慧。然而,通过屠骨迩获得重生的人似乎出现了某种可怕的异变,这种异变带来了极大的灾难,以至于人们意识到屠骨迩并非善类,便借巫术和神明的力量将它封印起来,并把与其有关的记载藏匿或销毁。

而且,在他们进入石门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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