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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但医院的主体建筑还是他们在常岳那张合照里见过的那一幢二层楼房,只不过外立面翻新修正过,招牌换了,附近多建了几栋低矮的楼房。
舒乔和任子宁二人走进医院,里面门可罗雀,除了用汉藏双语写着挂号处的玻璃后面端坐着一个护士打扮的女性外,没有看到一个病人。两边的走廊同样空荡荡的,诊室的门大都关着,看上去仿佛也没有多少医生在上班。
就在舒乔想着要找谁去打听那些十几、二十年前的旧事时,其中一扇关着的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满头白发,看上去已有六十多岁的老人来。
她身上穿着白大褂,胸前挂着一副眼睛,看样子应该是在这里工作的医生。
见有人站在走廊上,她开口用当地语言说了一大串话,舒乔一句没听懂,比划着说:“不好意思,我们听不懂。”
医生闻言,拿起挂在胸前口袋的眼镜戴上,仔细打量了他们一眼,问:“你们身体不舒服吗?”
这次是相当标准的汉语。
舒乔和任子宁对视一眼,都看懂了对方的想法。
果然,老医生当年和常岳共事过。她似乎对常岳的印象还挺深刻的,一提这个名字就想起了当年的事,回忆说常岳是个很有责任感,医学基础也很扎实的年轻人,能看出他对治病救人有很大的热情。
“你们认识他吗?怎么问起这些来了?”老医生突然话锋一转,反问道。
“我们有个朋友,得了怪病,常医生说他的症状和他当年在错那工作时遇到的一个病人很像,因为没有治疗办法,所以我们想着试试来这边找些线索。”舒乔谎称道。
而还不等他说明这个朋友的怪病具体有些什么症状时,眼前的老医生似乎就已经猜到了那个病人是谁,就好像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直都还记得那时的事。
“那个病人我也印象深刻。他是勒乡的,听当时送他来的村民说,他在山里迷路,闯入了不该去的禁地才出现了异常。他被送到医院后,嘴里总是在时不时地念叨说什么‘山’‘石碑’‘神明’之类的话,还有一些难懂的词语,”老医生顿了顿,“他的病医院治不了,我们建议把他送去外面接受检查,但他一点都没法离开错那,只要稍微离这里远点,就会产生非常过激的自残行为,于是在最后只能送回勒乡附近的一间寺院里安养。”
勒乡这个字眼让舒乔心头一动,老喇嘛在西藏修行时的寺庙就在勒乡附近,而勒乡也是他们这一程的最终目的地。
“那个病人,他还活着吗?”
老医生摇摇头,说:“不知道。”
傍晚时分,舒乔和任子宁带着更多的疑问回到宾馆。
宾馆前的空地上立着两个熟悉身影。谢愉冷着张脸,戴着副墨镜,腮帮子一动一动的,看起来像在嚼口香糖,总之非常臭屁。而严宥安站在一旁,正在低头看手机。
先发现舒乔的是谢愉,两人视线相交的瞬间,谢愉立刻就换了副面孔,把墨镜往头上一推,卡住额前的碎发,然后便热情似火地扑过来,捧着舒乔的脸直接啃在了唇上。
舒乔看见这么大个东西朝自己扑过来,下意识放低了重心做好准备去接,结果还是被撞得往后趔趄了半步。
下一秒,一股清凉的薄荷香气在两人的唇上蔓延,还有一丝丝甜味裹在唾液里。
谢愉把舌头顶进来要跟他舌吻时,舒乔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这人把口香糖藏哪儿了。
这个想法实在有些破坏气氛,以至于舒乔忍不住很轻地笑了一下。他甚至都没怎么笑出声,只是鼻子哼了一下,谢愉却听见了,松开他问说:“怎么?见到我很开心啊?”
这人自恋得要死,但因为他是谢愉,舒乔倒也习惯了,甚至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让我摸摸你长没长肉。”谢愉不等舒乔作答,便伸手摸了一把后者的腰。
舒乔被这人摸得发痒,说:“光天化日的,你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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