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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我姑看了眼,她让我原封不动把东西带回去,她找另外的人帮忙确认一下。”
“所以铃铛有什么说法吗?”严宥安问。
“是藏传佛教诵经修法会用到的金刚铃,主要起到唤起诸佛惊觉的作用,但何皎皎留下的这个铃舌有焊过的痕迹,显然有人不希望这个铃铛能发出声响。换个角度,焊死了铃舌的人在并不希望神佛注意到他。不过,铃铛本身其实不是重点,它顶多算是个媒介,最重要的问题在于,是什么让铃铛发出了声音。
任子宁说着,顿了顿,
“就比如说,同一个金刚铃,我摇,我姑摇,活佛摇是不一样的。假设,这个铃确实是刘岚清从照片里那些红线上拆下来的,那原本能让金刚铃发出声音的无非就是动了丝线的人。这个人或许是闯入的外来者,也可能是,已经被线困在其中的东西。就跟蜘蛛网一样。”
“但何皎皎从刘岚清那里听来的故事不是说,不能剪红线吗?”严宥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他头一次觉得动脑子思考这么累。
“如果那时候的刘岚清已经不是刘岚清了,他的话就不可信,”谢愉的声音突然响起,只见他脑袋上搭着毛巾走出来,头发还是湿的,不时地往下滴水,“又或者,我们或许应该想想,那时候的何皎皎还是不是何皎皎。”
“正好,说说你和舒乔都遇到什么事情了吧。”任子宁的目光在谢愉手上的伤痕上轻飘飘扫过,开口道。
谢愉坐下,点了根烟。
他跟舒乔一样,抽烟,但没什么烟瘾,这应该还是第一次当着任子宁和严宥安的面抽。
而且他只抽了一口就把烟掐了。
这一口灼热的烟气顺入肺腑,把一团乱麻的思绪熨烫过一遍后,又从鼻子和唇齿间喷出来,然后谢愉把昏迷后他们遇到的事情几乎事无巨细地跟另外两人重复了一遍,顺便也将自己的思绪捋了一遍。
“如果常岳没有说谎,刘岚清确实才是后来这一切怪事的始作俑者,那他应该是在俞春江手术后出院到第二次住院这之间出现问题的,大概是七到八年前。”谢愉说道。
严宥安心里一跳。
舒乔的父母就是八年前的时候出事的,而他手里的这两封信,按照信封上的邮戳日期显示,也是在那段时候寄出的。
“另外,我觉得那尊缠着红线的石像跟舒乔现在的情况很像,不是吗?”谢愉再次开口,“他现在这具身体里有别的东西,那尊石像里会不会也同样有别的东西?像是用来封印的容器一样。”
客厅里陷入寂静。
如果是这样,那红线从他们身上汲取的养分究竟是给什么提供的呢?
“我这次回来是打算……,”任子宁话讲到一半,突然停下转头看向侧卧的方向,片刻后,说,“醒了。”
第65章 隙
身体里的那股骇人的热度让舒乔手脚发软,脑子里也混乱不堪。
他本能地拉起衣服下摆咬在嘴里,露出腰和胸乳,自顾自地玩弄起来奶子来。手揉捏着乳肉,手指夹着乳头往上拉扯,又用指尖绕着圈地揉摁胸乳,然后不断地、快速地拨弄渐渐发红肿起的乳尖。胸乳处的肉很快就被掐得泛起几道红印子,看上去色情得要命。
胸口一颤一颤地发抖,他不住地喘息着,声音里带满欲望。
身下的屄不停地流水,将内裤洇湿,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腿间,不仅透出淡淡的肉色,还让小逼的形状一览无余。性器从内裤边缘挺出,在掌心的摩擦下勃起,变得滚烫。前列腺液从发红的马眼里涌出来,在撸动中飞溅。
快感涌向下身,积聚在小腹里,连带着腰腹都绷紧。
但舒乔始终觉得还差一点。
光靠撸动身前的阴茎根本没法让体内的快感真的突破临界点,他感到自己的腿间已经湿透了,饥渴的穴里,穴肉还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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