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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腿抱着,让我顶一顶。”严宥安亲着舒乔的耳朵说道。
几秒后,舒乔动了动,手扶着腿根,把腿抱起来折在胸前——那道肉缝因此彻底张开了,露出里面充血红肿的肉和流着水的穴。
严宥安一挺腰,硬得发疼的鸡巴直接顶在了肉穴上。
淫水瞬间浇透了布料,那股黏腻色情的热度缠上敏感的性器。
严宥安一边用力地顶着那口淫荡的小穴,一边对着舒乔的耳朵又亲又咬。
这人压抑的喘息像是春药一样,不断勾动身体里的情欲,让舒乔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再次感到一股欲求不满的酥麻感从深处蔓延,骨头都软了。
裤子的布料和娇嫩的逼肉比起来是那么粗糙,磨得舒乔颤抖不已,加上大腿上全是他之前喷出来的水,让他有些抱不住自己的腿。
“严,宥安,”他连名带姓地喊着压在他身上的人,“不行,受不了。”
严宥安顿了顿,伸手卡住舒乔的腿弯把人完全折了起来,下身抵住被迫抬高的穴,也不再抽身顶弄,而是直接贴在那上面磨,打着圈地用胯下那团硬起的东西揉逼。
舒乔抓着严宥安的手臂,爽得腰腹小腿都绷紧了,脚趾不住地蜷缩。
小穴不断痉挛,仿佛想要隔着裤子把鸡巴吸住,严宥安抵在肉缝上重重地碾过穴口,终于在裤子里射了出来。
精液滑腻不堪,全部落在了内裤里。
他埋在舒乔颈间嗅了嗅,好一会儿后,问说:“现在好点了吗?”
作者有话说: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play
第12章 合照
松园里3栋701。
这个地址距离警察发现失踪车辆的位置非常近。
而经过调查,这个由舒乔提供的地址的户主,非常凑巧,是T大民俗研究院的刘岚清教授。然而当警方试图联系刘教授时,得到的却是他在一年前失踪了的消息,人至今未找到。
在警方的档案记录中,刘岚清早年丧偶,没有孩子,父母也因病离世,是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一个。据同在民俗研究院任职的其他同事回忆,刘岚清本身就是个寡言的人,妻子离世后更是越来越孤僻,因此他这些年很少带课,几乎全身心扑在自己的研究课题上。
刘岚清的研究方向是西南地区宗教民俗学和民间文艺学与神话学,但在失踪前的五年里,他出于某种原因开始对与西藏接壤的不丹感兴趣,并且经常独自前往不丹,探访当地的寺庙和僧人。
而正因为他的行踪不定,在其失踪后整整三个月才有人反应过来已经许久没有他的消息,向警察报了警。
眼下已近午夜时分,原本拥挤喧闹的大街变得空荡的,偶尔才有一两辆汽车轰鸣着疾驰而过,更不谈这个坐落在老城区角落的名叫松园里的小区。
事实上,它也不能算是个小区。
松园里是五栋连成一排的居民楼,最底下的两层是商铺。商铺的门面对着东面的大马路开,而出入松园里的大门则在背面——也就是向西的这一面——落在一条更狭窄的小路上,所以它不像典型的小区那样有围墙和公共花园。
由于这种比较有年代感的结构,整个松园里小区向西的这一侧是一面大概有六米高的水泥墙,墙上每隔六七米都会开一个小小的气窗,连向商铺,而正中的地方有一段向上并通向两侧的阶梯。那一层平台过道就相当于居民楼的一层。
洪辰站在楼下,看着整面的水泥墙和高耸的居民楼,只觉得格外压抑。
特别是入口所处的西侧与隔壁楼房的间隔不宽,以至于这五栋连在一起、有七层楼高的居民楼如同一只巨大的怪物,把头顶的夜空吞噬得只剩一条缝隙,并且像是时刻都会咆哮着向下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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