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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周耳根上的那一点红,融化了似的,迅速晕染开来。

再试试是不可能再试的, 至少今天不行。

像来了个大以后蓝条告急, 纵使心里有个声音一直怂恿叫嚣,他盯着谢以尖尖的唇角心里很痒,但是如果继续下去,官周可能一把火会把自己自燃了。

他在谢以饶有兴致的目光下坐立难安, 憋了半天,最后自暴自弃地扔了一句:“你爱信不信。”

谢以笑了一下:“怎么现在还这么凶?”

“……”官周说, “不行么。”

“不太行。”谢以伸手, 摸了摸他薄薄的耳垂, 所有血气都聚在这一处, 衬得他的指腹都没那么苍白, “毕竟关系不一样了。”

关系不一样了。

官周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胸腔像一个气球, 被这么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撑得很满。

他们有了更为亲近、更为私密的关系。

今天开始, 这个人归他了。

对方不再是淹没于茫茫人海中的任何一个, 自此全世界的人分为两类,他和其他人。

“你等一下。”官周眨了一下眼,想到了什么,从藤椅上站起来,手放进外套口袋,“伸手。”

谢以很听话地伸出了手。

官周从口袋里摸出来个东西,是一个小小的浅黄色布袋,连带着上面细细的系绳也是澄黄,模样很简单,透着一种古朴素雅。

“什么?”谢以问。

官周把布袋放进他掌心里,小心而郑重,还带了极细微的扭捏,只从一些不引人注目的细节上才能看出来:“你打开。”

官小少爷平时能利落表达的事绝不拖沓,这种拖拖拉拉的神秘感在他身上从来没有过,谢以都不免好奇。

他目光落在官周放在身侧的手上,骨节都有些泛白。谢以弯了弯唇,用着同样、甚至更甚的小心,扩开了袋口,拿出了里面薄薄的一片更小的布袋。

是一枚平安福,金线在红布底上绣着佛纹,右下角用隽丽的小楷勾出来处的寺名。

这个地方,谢以是知道的。

“我听说这种东西要别人求的才管用,然后那几天……反正就不是很想理你,所以那天请假我自己去了一趟,帮你求了一个。”

官周有点挂不住脸,在谢以愣神的功夫已经挪到门口了,手搭在门把手上,故作一副很淡定的样子,语气平常:“郁然说这个很管用,你带在身上,要是摘下来,那我们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关系。”

他没看谢以什么表情,这一番威胁一样的话说出口,首先他自己的变扭感减轻了些,缓了口气,脸上的燥热消退一半,才拧开把手又开口。

每个字都说得很认真。

“谢以,长命百岁。”

初见时满口妄言咒他命数不长的是他,没想到现在只想用尽各种办法,只求他长命百岁,岁岁平安。

上学的时候一天长得像一辈子,每一秒钟都恨不得拆成几份,时间是蹉跎的蜗牛,闭上眼也忽略不掉。

偏偏放假就是光阴飞逝,明明长假已经到了最后一天,却好像是一觉睡醒前才刚刚开始。

因为明天就要返校,本想缩在平芜安心谈个恋爱的官周不得不收拾东西,返回市中心。

心不甘情不愿的表现,就是有人一大清早就钻进谢以的茶室里,腻到太阳将落的最后一刻才肯磨磨蹭蹭地出门。

来的时候只带了个人来,走的时候却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全是陈姨闲得无聊自己腌制的小食果脯。

谢以离开了一段时间,没有王八蛋老板的平芜竟然出奇的冷清下来。李叔杜叔和陈姨三个人斗地主都快斗吐了,刚见着人回来,没想到待了不到一天又要走。

“小韵不是说看着你一个月吗?怎么一住住这么久,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吗?”陈姨担心道。

谢以顺手接过官周手里的其他东西,只给他留袋果脯让他拿着吃,漫不经心地说:“没什么事,就是觉得住得还行,多待两天,顺便陪陪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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