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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伊万诺夫拉下他的手,放在嘴里咬了一口,“你才是阿廖沙。”
“‘阿列克谢’也是阿廖沙。”
“我是阿里克!”
伊万诺夫一只手绕到施瓦伯格腰后,抚摸那块伤疤。“还疼吗?”他的脸贴着施瓦伯格胸口,声音隆隆作响,“不疼了?那就好。我喝醉了,阿廖沙,喝醉了就容易干傻事。我看着你,你在那编织花边,我就想,这个法西斯坏人,好像没有不会做的……你比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还聪明,像是念过一整个图书馆书的大学生。我、我……”
下面的话变成了一阵模糊的低喃,“反正,”伊万诺夫没头没尾地总结,“你就是阿廖沙。”
杀虫药水发放给了德国俘虏,科努尔特意来道谢。伊万诺夫在二楼俯身往下盯着看,施瓦伯格没搭理科努尔,抱着圆白菜上了楼。七月一结束,风就泛起了凉意。也许今年会格外冷,施瓦伯格打量窗外的晴朗的天空,拧开收音机,开始考虑提前制作泡菜。
他没来得及将圆白菜切成细丝。九月的一天,施瓦伯格在整理账目,核对穆哈诺夫上交的表格。突然,伊万诺夫闯了进来,浑身酒气,手里还拎着一个玻璃瓶。
“过来,”伊万诺夫表情狰狞,“聋了吗?滚过来!”
施瓦伯格心脏猛地跳了一拍。两年了,伊万诺夫第一次发酒疯。他敏锐地察觉到危险,以往他从未在这个俄国人身上感到的极度危险。他想逃走,往后退了几步。这下彻底激怒了那个醉鬼,伊万诺夫扑上去抓住施瓦伯格的头发,一把拖进怀里死死卡住。“你想去哪?”伊万诺夫声音很小,却像炸雷似的在施瓦伯格头顶盘旋,“他妈的,你想去哪?”
他把施瓦伯格拖到床上,撕开他的裤子,“你这个,你这个假娘们!你想去哪?你说,你想去哪?”伊万诺夫眼神涣散,脸涨得通红,“你这个混蛋!你要去哪里?嗯?你这个假娘们,又打算去哪祸害男人?”他掏出一把匕首,锐利的尖刃闪着寒光,“我他娘的当初就不该对你心软……放过你,我怎么能放过你?你杀了一百个红军战士,烧了列宁格勒和斯大林格勒,你这恶棍,恶棍!魔鬼!”
匕首贴着施瓦伯格的大腿,寒意令他他不由自主地颤抖。“他妈的!贱人!婊子养的贱人!”伊万诺夫咆哮,“你、你这个欠操的东西,你不是想当个女人吗,那我就来帮帮你!”他抓住施瓦伯格的阴茎,用匕首来回比划,“我这就给你割了,割了之后你这个假娘们就变成真娘们啦。送你去列宁格勒,那儿的大夫、说、说不定有办法给你按个巣儿,你就能下崽子了!你得给我生一窝崽子,弥补你犯下的罪恶!不能生也没关系,听说沙皇、沙皇老爷养着什么阉奴,行,我切了你的卵蛋,我养着你,你就是老子的奴隶。我活着,你伺候我,我死了,你伺候我的老婆和孩子!你死了,你的灵魂都得归我所有!”
匕首举起来了,施瓦伯格瞪着眼睛。1955年,他在西西伯利亚的第十个年头!他等了那么久,始终没有放弃,他得活下去!可这把匕首会葬送一切,只要落下,在这种偏远之地,他唯有一条死路。他惊恐地缩起腿,试图挣脱伊万诺夫的桎梏。“还想跑……”伊万诺夫咬牙切齿,“我这就给你——”
匕首落了下来,哐当一声响。施瓦伯格看着那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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