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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晨说:“我再跟她下一盘,你快点回来救她。”
连蕊不爽地说:“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回来救你?”
谢敏穿好外套要下楼前,连蕊在他背后说了句:“别逞强啊。搞不定姐去帮你。”
谢敏在很多年后也问过连蕊,安娜曾经问过他的那个问题。连蕊说他简直就是白痴。这有什么难的?爱情就是爱情!
是不是一定要可以为对方去死,那才是爱情?
连蕊说:我肯借你钱,就是爱情了啦。
谢敏说:你还欠我一百块没还呢。
电话里连蕊笑得很欠扁,说:那我还欠吴晨两百呢。你们都好爱我啊。
当然马上就听到她老公在旁边超级不爽的声音。
谢敏笑着挂掉那个越洋电话时,是在快到机场的出租车上。
谢敏想,真的有必要去想那个问题吗?
谢敏还想,当时的自己,让连蕊怎样的担心过了呀。
第40章
那一天是三月的某一天。又是一个春天。
春天在谢敏的印象中是很模糊的。总觉得过完冬天,经过某个或长或短的过渡,就是夏天了。 那个过渡,时常有细小的雨丝,或是温暖带湿气的夜风,或是扫不完的落叶,极少的时候,有风中明媚的阳光。
春日是那样的短暂,短暂到谢敏常常意识不到它的来临以及离去。
在独自一人被带到林保场里的一个小空地上时,谢敏意识到,今天可能没那么容易回去了。光明的这个老大,恐怕是一个头脑派了。
他们带他去的那个空地,四周垒着一些粗糙的圆木,圆木旁,陈金山被用绳子捆住了,跪在地上,垂着脑袋。看样子被打得挺惨的了。他的旁边站着两个混混。
好老套的桥段。谢敏想。他做混混这么多年,不料真有一天会遇到这种事。
看来,从前的混混们,还都不是狠角啊。不过,按谢敏的定义,血气未定是一回事,一旦变成这种类型的,就不能算的上是“混混”这么可爱的名词了。
从阿金垂下的脑袋可以看见高肿的眼皮,在昏黄的路灯下也不知是青紫还是阴影。看他垂着脑袋可以知道,其他地方应该也受了不轻的伤,否则依他的性格,不会如此萎靡。
幸好在他们带他过来时,谢敏打发了赵明辉,否则恐怕要多一个牺牲者了。
这些事,已经让他有些厌倦了。
光明的那个头脑派的老大很是瘦小,样子还比较秀气,不过只是路灯下的感觉罢了。他的身边也站着四个混混。
对方总共七个人。
“闻名不如见面啊。想不到龙岩之鬼长得这么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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