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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徇:“你别操心这些,我既然来,肯定是安排好了的。”
兄妹俩你一句我一句聊得十分融洽,拓跋骁夹在两人中间,却好似完全没了存在感,他们谈的都是关于凉州的事,他竟插不上话。
一路骑马慢行,不知不觉就抵达了王庭内部,回到寝帐,姜从珚让阿椿带人去安顿凉州队伍,想到三哥。
“我先前不知是三哥你来,没额外准备屋子,要不我让人在这附近腾间帐篷出来给你休息吧。”说着她叫来阿榧就要去安排。
张徇道:“不用特意麻烦,按你先前安排的来就行。”
姜从珚:“这怎么能一样呢,你是我兄长。”
人总是会有亲疏远近之分的。
她还想坚持,却忽听拓跋骁开口:“赶了这么久的路,你兄长肯定累了,先让他休息,这些事过后再说吧。”
姜从珚觑男人一眼。
被她用探究的眼神盯着,拓跋骁忽有些不自在,面上却故作自然不叫她看出来,好像刚才那句话当真是发自内心,没有一点点别的意思。
张徇也隐秘地看了拓跋骁一眼,从一见面他就感受到这男人对自己那微妙的敌意了,尽管没成过亲,但善于揣摩人心的他早猜到了这敌意的来源。
张徇心中一笑,一本正经道:“漠北王说得对,不过是个暂时的住处而已。”
行吧,都这么说,姜从珚便不坚持了,只让阿榧带人再去仔细收拾一遍,添置些东西。
她命人上茶,又让朱大娘准备丰盛的饭食,一定要好好招待远道而来的三哥。
这一年来她跟凉州的通信不曾断过,但路途遥远,通信频率并不高,信中能说的话有限,总不及见着了人亲自问来得详尽。
兄妹二人有说不完的话。
姜从珚见拓跋骁孤零零地杵在这儿,“王,我跟三哥说这些家常话,也无甚要紧的,你要是有事去忙就是,我自己招待三哥就行。”
她本意是怕男人待在这里无聊,不想他听了这话反而道:“你的兄长当然也是我兄长,我当好好陪陪三舅兄。”
姜从珚瞅了他好几眼,怪里怪气的,连“三舅兄”这样的称呼都冒出来了。
算了,不管他。
姜从珚跟三哥说了会儿话,灵霄忽然进来了。
它站到张徇面前,伸着脖子盯着他看,似在辨认这是谁,看了会儿,它想起什么了,扭头朝姜从珚委屈巴巴地“哟”了一声,告状似的。
“灵霄在凉州发生什么了,怎么一见着三哥就跟我告状,你欺负它了?”姜从珚笑道。
张徇连忙讨饶,“知道它鬼精鬼精的,我哪儿敢欺负它呀。不过,确实t有个人不待见它。”
“谁呀。”她摸着灵霄蹭过来的脑袋,随口问。
“还能有谁,不就那一个。”
姜从珚一下明白了。
张徇继续说:“当初它啄了你就跑,把祖母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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