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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是喜是怒,灯在眼瞳里盈盈发亮,浅色的瞳孔有些畏光,眯起来?,视线只定格在魏邈身?上,没有允许,他便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说话。
嘴被挡住,魏邈替他摘下面罩,氧气不再受阻,奥兰德的呼吸幅度这才均匀。
早就狼狈得不成样子,脖颈一片湿润,分不清是泪还是汗,衬衫黏在身?上,扣子敞开,胸部被勒出一块鲜明?印记。
他从?椅子上爬下来?,才感觉这具身?体重新?被自己掌控。
该屈辱的,从?未有谁能这样对他。
但心里只剩下委屈和幽微的渴望,仿佛讨好成了本能,只要?雄虫在身?边,什么都能忍受,吃的苦像是投诚,换一点蜜就心甘情愿。
“雄主。”下一秒,他已经投进施暴者的怀里,并拢双腿,下意识在他身?上寻找安慰,魏邈一只手抱住他的时候,他才发现黑暗里,那台从?头到尾对他拍摄、记录他濒临窒息时的录像机,只是一只可以发声的玩具。
而这四?个小时三十八分钟,都为?此时刻胆战心惊,没有反应过来?。
抑制环还卡在脖颈,恰好是喉结的位置,一碰便响。
他轻轻地问:“我?做得好不好?”
他牙还在打颤,甚至有些畏惧这样的体验,他的雄主不在他身?边,时间仿佛无限延长?,就连微不足道的痛意都麻木起来?。
只想要?解脱。
奥兰德鲜少主动求解,也只在弦绷到极致时,才六神无主,魏邈不答反问:“这样的定力,真做了俘虏该怎么办?”
“不会的。”他说,“只给您玩。”
·
从?地下室出来?,已经接近晚上,闹了这么一通,维恩中午补完了觉,转头又回归床的怀抱,魏邈从?厨房里把?晚饭从?真空保温柜拿出来?,菜品并不复杂,递到餐桌上。
一碗冰糖雪梨,温温凉凉,摆在龙虾旁边,魏邈不动餐具,示意奥兰德吃,他说:“我?们好好谈谈。”
颈上的淤痕未消,奥兰德换了一身?灰色的家居服,良久,才低低应了一声。
“您做的?”他问。
魏邈说:“加了点糖。”
奥兰德用汤匙先捞了块梨,甜味涌到喉咙里,停了两秒,才咽下去。
他眼睛又有些热。
“我?之后不会强求你和维恩的情感关系。”魏邈说,“合则聚,不合则散,但基本的责任和关心依然要?履行,他姓柏布斯,便该拥有对等的继承权和财产权。奥兰德,如果你有对幼崽份额的要?求,那请另谋高就,我?不会适合你。”
他育儿热情有限,一个够用,两个勉强,再来?一个,就会撂挑子不管。
奥兰德手握住汤匙,盯着那只碗不做声,很久之后,才轻轻应了声。
他神色内敛,一副无条件顺从?的模样,仿佛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像是谈判,倒像是诚惶诚恐地听训,魏邈等待了半晌,才道:“说说你的条件。”
复婚在舌尖盘旋了又盘旋,吞咽得几乎发苦,奥兰德轻声说:“您搬回来住,好不好?”
他内心隐约开始后悔,二胎的作用远没有他想象中好用,甚至只会带来?负作用。
“……”魏邈叹了口气,笑着问,“我?能出得去吗?”
谁能想到雪天路滑,星际时代了,依然能打造一座暴风雪山庄。
这话问得直接,奥兰德面色发白,飞快地解释:“我?一会儿就解开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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