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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力?薄,是断不能再被撞见。
仔细瞧宋吟的眉眼,水润含情,一张瓜子小脸也生得极尽秀丽,若养得精细些,的确是貌若好女,难怪引了贼人惦记。
云掌柜望了望对?街的食楼,心生一计:“不若你白日躲那里头去,窗子留道缝隙,便?能时时得见书肆的情况,待天黑打烊了再回来。他们既是龙云人,想来在汴州待不了多久。”
“好。”宋吟弯身抱起书稿,面色凝重?,“我现在就去。”
顺藤摸瓜,卫辞包下青楼,唤与宋吟接触过的云娘来跟前回话?。
厢房之内装潢旖旎,连椅凳都非寻常模样,而是清一色的助兴物件。卫辞面带嫌恶,拨开紫红色的纱帘,踱至窗边,待呼吸恢复通畅,凉声问道:“她从你这里买了多少户牒,姓甚名谁。”
云娘看?不清他的容貌,可朦胧间窥见颀长笔挺的身姿,嗓音亦是悦耳动听,瞬时骨头都酥了半边,拉长尾调:“公子何不出?来问奴。”
此?言一出?,苍术手中?的剑鞘便?抵住了女子脆弱的后颈。
云娘顿觉头皮发麻,不再调笑:“您和?那位倒是相像,来了青楼,却半分兴致也无。通常呀,要么是心有所属,要么便?是女子所扮,如今看?来,您是前者,那位则是后者。”
她如实告知卫辞,道宋吟从自己手中?买去两块男子户牒,名姓早已记不清。
与云娘接头之人正是县衙中?的版尹,有一本小册,专门记了某日卖出?某某。从年岁来推断,符合特征的约莫有十?三位,但已是好过大海捞针。
卫辞留在隋扬等候,暗卫则兵分几路先行查看?。约莫三日后,信鸽纷纷回巢,所有线索指向——汴州。
从京中?到隋扬,再从隋扬去往汴州。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倒是挺会给人惊喜。
卫辞哼笑一声,神色异常平静。
唯有熟悉他的苍术深知,此?刻公子有多么怵人,一如明面发难好过背地使诈,卫辞恰是反过来了。
他向来无需忍让,这才养成?了易躁易怒的脾性,情绪皆摆在明面儿?上。如今倒好,难以琢磨的笑容愈发得多,心绪仿似深潭水,瞧着平静,任谁也窥不见底。
宋姑娘,危矣。
卫辞并不管苍术如何看?他,堪称温柔地喂过自汴州方向归来的信鸽,翻身上马,眉目久违地舒展,还团着一股真假难辨的笑意。
他此?番不欲声张,只苍术与南壹随行,余下的人隐于暗处。着装也一并换成?市面能买到的成?衣,贵则贵矣,并不特别,乍看?上去仅像是富商之家金钱堆砌出?来的小少爷。
免得某些人听到风声,又悄然蒸发。
行了几日路,极快抵达汴州。因是东地城镇,气候与京中?差异显著,干燥,闷热,也不似南地路绿树成?荫。
卫辞不急着寻人,租下一处阔气宅院,悠然住了进去。他倒要看?看?,宋吟是如何扮作男子,在此?地逍遥快活;而她身边,又是否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
祁渊亮明了藩王身份,县令非但需夹道相迎,还每日鞍前马后,生怕一不小心怠慢了贵客。
他未能在三味书肆探听到有用的消息,干脆交由县令来办,道:“本王想与这书肆的东家见上一面,不知吴大人可方便?搭桥牵线?”
“小事一桩,王爷何需客气。”
吴县令躬身敬酒,殷勤道,“近来这话?本名头极盛。实不相瞒,下官的女婿与那三味书肆乃是同行。他先前打听过图南先生,想着买断余下几册,谁知竟查无此?人,想来并非我汴州人士。”
祁渊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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