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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下人就这毛病,别人把自家孩子夸上天了,即使心里高兴地跟什么似的,嘴里还要一味地贬低,顺带用更夸张的语气夸回去。
免得折了自家孩子的福。
正说着,就见周文和楚舟两人相协出来,一个芝兰玉树,一个文质彬彬,虽然看着在贡院待了九天有些狼狈,但比大多数人好太多了。
茶寮老板被这一家考生的年轻,以及好长相惊住了。
看着人家一家人在下人的簇拥下爬上马车走了,老板对着人家马车的影子,对帮忙擦桌子的儿子道:“你小子要是能有这般争气,让爹也能对别人说上一句‘孩子争气,当爹的没做什么’,我就是死了也能闭上眼了。”
儿子将抹布往肩上一搭,对他爹翻个白眼儿:“爹,咱家在这儿做生意多少年了,这么年轻的考生也就今儿才遇见这几个,您可真有眼光,会挑!”
他爹不高兴的一巴掌拍在儿子后脑勺上,教育道:“人生在世,怎的连你爹做梦的权利都不兴有了?”
儿子低头继续擦桌子,头都不抬道:“成,您尽管做!”
马车内元老爷笑呵呵对楚舟道:“你爹娘在家等你,倒不是亲家不想出来亲自接你,反倒是怕人多麻烦,在家做了好吃的等你回去呢。”
楚舟明白元老爷的意思,也不会多想,他爹娘是什么性子的人他清楚,最怕给他添麻烦。
何况,这几年没少搭元家的马车,他不觉得有什么。
锦绣看其余两人状态还好,除了邋遢些外,还是很能看,也就没有过多担心。
毕竟学识上他不觉得这两人存在什么大的问题。
楚舟看着锦绣认真道:“还是要多谢锦绣这几年带着我一起锻炼打拳,否则我觉得这几天真的坚持不下来。”
别看楚舟和周文两人,外表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其实人家胳膊上都是肌肉。
周文连连点头:“我们那个考院里,下雨的第二天,好几个发烧被抬出去的,看着像是不行了,确实很吓人,幸亏我壮实。”
锦绣倒不居功,摆手道:“也是你们自己能坚持下来,否则自己不努力我做什么都是多余的。”
等到家后,锦绣还是没抵抗住温床软枕的诱惑,洗了个美美的澡,躺在床上舒舒服服,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来时锦绣自己都惊讶了一瞬。
靠着枕头坐在床头发了会呆,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
一直以为自己对乡试是平常心,觉得自己心里没有丝毫压力,其实身体的反应比心更诚实。
心里不觉得有压力,身体很自然的在乡试结束后放松下来。
外间小厮听到声音,出生询问:“少爷,您可要起来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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