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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恶意,于是缓和面色,礼貌朝他点点头,才离开。

阮金赋看着他的背影嘀咕:“感觉会是个性格很好的伙伴呢。”

再转身,有人和他擦肩而过。

阮金赋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具冲击力的脸,和刚刚那位不知名的好好先生长得一样好看。流畅的下颚线,深邃的轮廓,眼波清凌,目视前方,似乎在看着什么人。

阮金赋身高178,这人至少比他高了十多厘米,以至于他忍不住后退一步,从那人身高投下的阴影中逃离出来。

这么一动引起了那人的注意,居高临下,随意地瞥了他一眼,不带任何情绪,随后淡淡的收回来,脚步未曾停留过一瞬。

那人都走出好远了,阮金赋才回过神来,咋舌:“好凶的人。”

刚刚那位好好先生个子也高,却不会给人这么强的压迫感,周身的气质是平和沉静的,这个人则恰好和他相反。

“是我不擅长应付的人。”阮金赋当即判断以后得离这个人远点。

他摸着下巴:“不过这人的面相,好像也有点奇怪。”

说起来也稀奇,天底下面相怪异的人甚少,他这次下山,一连撞见了两个。

什么时候面相怪异的人像大白菜一样随处可见了?而且还是他看不准的面相。

阮金赋自诩尽得师门真传,在同辈之间,不说第一,至少也是数一数二的出色。

这种拿不准的情况还真是少见。

思来想去,阮金赋潇洒道:“算了,这种事等回去再告诉师父吧。”

解决不了的事,就得丢给别人解决。

他悠悠哉哉地溜达过去路修远身边,凑头:“路队长,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阮金赋是个自由散漫的人,其实这次根本没想着下山,还是师父看不下去,一脚将这个懒到没边的弟子踹下山。

人都已经下来了,看着别人忙活自己悠闲躺着,总有种说不过去的负罪感,还能怎么办,只能也找点事情做做。

路修远看见他,紧皱的眉头松开了,颔首:“你来得正好,请你帮我看看这块地方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他让出了位置,阮金赋走进一看。

凹陷不平的地面上,因大榕树树根翻身而倒塌下去的祠堂散得七零八落,仅有几根柱子顽强地挺立在那里。

朱红色的柱子上,隐约浮现出一些符文的痕迹。

而这些是路修远和祁元探查时并没有发现的,在祠堂倒塌之后,才显现出来。

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

阮金赋绕着那几根柱子转了一圈,对路修远道:“这上面刻的是拘魂阵。”

“拘魂阵?”

阮金赋点点头,眉眼有几丝厌恶:“没错,这个阵法顾名思义,是将冤死的魂魄拘在此地,令其不得往生,永世不得超脱。被拘住的魂魄初时浑浑噩噩,可是时间久了,怨气就会积攒起来,就算是普通正常的魂魄也会转变成怨气深重的厉鬼。”

“一般正派的天师都不会去布这种恶毒的阵法,天师如果做了这种事,被发现了绝对会被逐出师门,被界内不耻。”

死去的人,魂魄归于黄泉,走向宁静,这是天道正常的规律。违背天道,忤逆人常的人,注定会受到反噬。

阮金赋道:“布下这道阵法的天师,绝对已经受到了惩罚,轻则修为全失,经脉全断,成为一个废人,重则当场死亡。”

路修远望着祠堂残骸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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