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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女人慌忙摇头,请求林斯然不要对小儿子下手。
她想了又想,告诉林斯然可能是上次见面,对唐简的冲击太大,所以又看了心理医生,把记忆删除了。
林斯然动了动手指,并不是很想接受这个解释,他打了个响指,一个壮汉上前将蜡烛点燃。
火苗渐渐变大,女人急得话都说不清,脱力似的半跪在地上,卑微的求林斯然不要动手,又哀求的看着唐简。
“阿简,阿简,你可以不认妈妈,但是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跟你爸爸打电话,让他放过林家,好不好?”
唐简这么半天一直反应淡淡,听到她说了这句话后,终于明白过来他们大费周章是为何了。
大礼堂年久失修是一方面,工程造价与实款相差太多也是重要的一点,顺理成章的查到了林家的头上。
作为这项工程进行的唯一相关公司,林家对此次塌陷意外要负很大的一部分责任。
“大礼堂塌陷是工程修建有问题,警察在处理有关事情,跟我爸有什么关系?”
林斯然冷呵了一声,看向唐简。
“难不成到现在唐大少爷还觉得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正经生意人?”
唐简挑了挑眉,把眼睫上的水珠眨巴开,示意林斯然继续。
他倒想知道,他爸爸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林斯然扔掉手上的蜡烛,推了一把眼镜。
“按你说的,既然大礼堂的事跟你爸没有关系,那他凭什么施压警局,把我爸抓走?”
听到这句话,唐简明白过来,原来是人被抓走了,林斯然找不到办法解决,狗急跳墙,才对他动手。
“你知道我爸爸施压了?他亲口跟你说的?”
唐简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反应淡定无比。
林斯然指着他气得摇头,“唐简,你不觉得自己这话很可笑吗?”
他耸耸肩,无话可说。
何来可笑不可笑,不过是戳中他的借口罢了。
林斯然最讨厌唐简这个样子,会让他想起当时在主任办公室里,唐简也是神色淡淡的,看着落言一字一句的针对他。
唐简什么也不用做,落言就站在他面前帮他。
而他无数次的巧合偶遇,上百句的学姐好,都比不上唐简一句姐姐,甚至是一个表情。
好像不管怎么做,他都狼狈的可怜。
“唐简,”林斯然站了起来,俯视着唐简,“我好像总是输给你。”
唐简冷淡的表情变了变,不太理解林斯然的胜负欲,他有些疑惑的看向林斯然,认真的问他。
“其实我不太明白,林斯然,你有什么值得跟我争的呢?”
他们之间有什么需要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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