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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的细汗沾湿了褥子,沈沅槿仰颈,小口吐气,细碎的寅声自喉咙里透出,落在陆镇耳里,犹如引人沉醉的仙音。
陆镇饮了水解渴,又去外间斟一碗茶水吃下,返回里间询问伏在褥子上的沈沅槿渴不渴。
沈沅槿出了汗,焉能不渴,当即诚实地冲人点头。
陆镇索性拿被子裹住她,抱她去罗汉床上喝,耐心等她喝够,胡乱解去腰上的蹀躞带,攥了她的手过去。
青筋虬结,掌心滚烫。
沈沅槿嫌恶地扭过脸,麻木地由他掌控,只当那戴了花串的手不是自己的。
这一晚闹到二更天,沈沅槿仔仔细细地净了手才开始洗漱,太久没有这样应付他,一沾床便沉沉睡去,次日睡到辰时,陆镇早往宫里去了。
这日陆镇不知被什么事绊住了脚,一夜没来,至第二日上晌才见着人。
姜川备好马车,来屋外传话。
陆镇看沈沅槿戴了帷帽,状似随口一问:“怕她们知晓你尚在京中?”
明知故问。沈沅槿懒得理他,不大习惯隔着布帘视物,掀起一角后迈出门去。
帷帽宽大,戴在头上除可隔绝外界的窥视外,还可防人靠得太近,譬如这会子他二人坐在车厢里,即便陆镇与她坐在同一张凳子上,至多也不过能贴到她的肩,无法去触碰她的脸。
帷帽的用处又多了一条。沈沅槿默默记下后,开始闭目养神。
马车先在东市口停下,姜川命人从车后取来脚踏,恭敬请人下车。
陆镇掀开厚重的帘子,牵着沈沅槿的手一齐下来,跟随她走近道。
时间尚早,铺里挑选成衣的女郎不算多,又因是休沐日,两位成了婚的官家妇人皆是与夫郎相携而来。
陆镇的身量太惹眼,沈沅槿索性让他坐在角落里等着,她则去看上新的冬装款式和量身定制定款的样衣,留意选购的人多不多。
绣娘们都在后罩房里缝制衣物,沈沅槿熟门熟路,走店铺后方的偏门出了铺子,岚翠等三人忙不迭跟上她。
沈沅槿出逃一事给陆镇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哪怕她可能只是去如厕,跟随她的“婢女”中有一人是女暗卫,决计不会将她跟丢,陆镇犹不能安心,蹙起眉头,顾不得屋里是否有人识得他,起身去追她。
罩房的竹帘卷起,窗子半开着,阳光透进去,绣娘们或手握针线、刺绣缝边,或手拿剪子,裁布剪线,一派繁忙有序的景象。
沈沅槿点了点人数,不但一位不少,似乎还多了一两人,既多招了人进来,生意断不会差。
一晃数年,当初由她推出的诃子裙、旋裙、马面裙和袄裙等款式已是京中时兴的款,旁的成衣铺便也抓住商机,有样学样,争相售卖同样的款式。
沈沅槿再没什么不放心的,隐于薄纱后的脸庞流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甫一转身,差点被身后高大如山的男郎唬一跳。
仔细一观,岚翠等人早退到边上去了。
这人老爱这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边,人也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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