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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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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沅槿理智尚存,不肯依从,越发用力地咬唇,竟是生生忍过,没有透出一丝声来。

陆镇未能听到她的寅声,心中有一瞬间的失落,然而很快,他便自行调整好了心态:今日的时间还很长,他会如愿听到很多从她喉间溢出的悦耳声音。

陆镇这般想着,旋即长臂一挥,拿来桌上的瓷瓶,利索地取下瓶塞,倒扣瓶身往指尖倒了些白色的脂膏,替她抹了。

微微的凉意,沈沅槿担心陆镇对她用那起子乱七八糟的脏药,神情担忧地问他:“殿下使了什么?”

陆镇见她面露忧色,怕她多心忧思,少不得动动嘴皮子,给她吃下定心丸,“娘子莫要害怕,此物水润,不但于娘子的身体无碍,还能让你呆会儿少吃些苦头。”

话毕,又去打开那方锦盒,信手取了一只出来,仔细拢上。

打从靠近她闻到她身上的幽香时,他就了,根本无需再用她的手多做什么。

“心肝,看着孤。”陆镇脱去沈沅槿脚上的重台履和袜裤,接着让她攀上他的肩膀,温声命令她。

沈沅槿只管阖着目,没有理会陆镇的话。

眼前的她好似一只不听话的雀儿,陆镇不大满意,稍稍狠下心肠,想了对付她的法子。

略扶一扶,重重挺邀。

沈沅槿顿时胀得难受,眼里的泪越聚越多,双手自陆镇的肩上移开,继而无力地撑在桌面上,腰背往后躲,煺也扭动着抗拒他。

她既要自讨没趣,不肯乖乖听话,他也没无需太过纵着她。陆镇稍一使力,拽住她的煺搁进臂弯里,倾身过去,益发凶狠地欺负她,直接到底。

沈沅槿倒抽口冷气,细白的雪颈随之仰起,小手徒劳地抓住案沿,没有睁眼去看陆镇,亦没有哀求,只是拧着眉艰难地承受他的磋磨。

好一只有气性的雀儿,却不知她能挨到几时。陆镇凤目微沉,眸色暗了暗,一面肆意挞伐施为,一面去解她匈前被系得像蝴蝶翅膀一般的衣带,轻轻扯下,现出里面素白的诃子。

那诃子上未绣一物,仅有竹叶暗纹为饰,应是精心纺织而成。

绸布的白虽比不得她肌肤的白,但两相映衬,越发惹眼,陆镇看得眼神发直,滚了滚喉结,毫不留情地徒手撕开,大掌团团拢住。

裂帛的刺啦声在耳畔响起,沈沅槿此时自身难保,匀不出心思去想是哪件衣物坏了。

陆镇的身和心皆沉溺在她伸上,吐气如牛,欢愉到尾椎发麻。

“睁开眼,看孤。”感受到她在陡,陆镇迫使自己停下,心说她若不傻,便该知道床笫间,她应学会顺服他来让自己好受些才是。

她明明已经认命般地躺着由他掌控,他为何还要这般步步紧逼,就为了让她亲眼看他这个卑鄙小人是如何满脸享受的吗?他要做便做,她看不看他,又有什么要紧。

沈沅槿着实不理解他于此事上与她较劲的点在哪里,对于这番话,仍是左耳进右耳出。

他已给过她第二次机会,是她自己不懂进退,他不会再留情了。

陆镇被她毫不在意的态度刺着,攥紧她的腰,不待她平复下来,重了力道,继续方才未完的事。

桌案急剧摇晃,木制的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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