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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岩从手指捋到手腕,在这人脉搏跳动处捏一捏,耳垂上揉了揉,十分直白的挑逗的含义。

小狐狸当时觉着不逗白不逗,再说他从来都这样,勾搭男人勾习惯了。他跟人说话的时候嘴角天然上翘,嘴唇上方人中附近有一颗特小的黑痣。

黎兆辉面无表情,盯着大镜子里胡岩掐腰的背部,盯着胡岩晃动的屁股

胡岩故意摸这人手指关节上的身份标志。

黎兆辉也知道胡岩就是摸他手上的枪茧。

俩人就这么沉默着,视线jiāo汇

那天临走,黎兆辉站在门边,冷峻酷帅的头型笼罩在阳光下,回头对胡岩说:欠你一箱葡萄。

为这事儿,罗qiáng把小狐狸削了一顿。

罗qiáng骂,你就整天甩你那小骚尾巴,生怕别人闻不出来你浑身上下一股子骚味儿?!

自作聪明,啥都掺合!

你早晚栽在自个儿这聪明上头!

罗qiáng的警觉与恼火不无道理,问题的实质比他设想的更复杂。

第二天,罗qiáng就被他不认识的便衣从操场上提走,双手铐在背后,带到地下室,穿过一条黑黝黝的楼道。

罗qiáng被推进禁闭室,迎面而立盯着他的人,是邵局长。

邵国钢面容严肃,眼眶深凹镶着一层疲色,一身黑衣,双手插兜。老冤家再见面,那感觉、那滋味儿,分明就不一样了,透着一层双方都你不情我不愿的、诡异的亲近感。经过炸监bào动一役,俩人心知肚明,肯定不能算仇人了,可是距离亲人二字似乎隔着一层难以逾越的鸿沟,双方这死硬死硬的狗熊脾气,谁还都不肯主动为对方迈这条沟。

罗qiáng歪头,嘲弄地审视这人:老子还以为,这是又要关我禁闭,或者想找个没人的犄角旮旯下手直接把老子做了?邵局,有话跟咱说?

邵国钢用眼神示意:罗老二,坐。

罗qiáng也没客气,下巴一伸,烟,就知道局长大人兜里装的烟肯定不能差了。

罗qiáng背手而坐,邵国钢给俩人一人点一颗烟。俩爷们儿静静抽了一会儿烟,心情都极其复杂。邵国钢终于开口:我不是为我们家邵钧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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