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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七班打球迎来一场久违的胜利,罗qiáng从超市买了几大兜子吃的,牛肉gān、瓜子花生、可乐什么的,大伙迅速把零食瓜分掉,心情都不错。
罗qiáng一直沉默着,没怎么说话,胡岩那一双眼睛,一晚上就没离开这人。
篮球场上,胡岩亲上去那一口,就是在罗qiáng脸上盖个戳,宣个誓,昭告所有人,罗老二乐意跟咱相好。
而罗qiáng没有挂脸,没拒绝。
胡岩误以为,这就是答应他了。罗qiáng这人对谁都冷冷的,就没个笑模样,难不成咱还等着对方挪尊驾爬到chuáng上来?
夜里,罗qiáng翻来覆去,没睡着,眼望着窗外。胡岩也睡不着,遥遥地盯着罗qiáng的后背。
罗qiáng半边脸埋到枕头里,枕头这一面咬烂了,翻过来继续咬另一面,冷不防chuáng侧一动,胡岩身手矫健两步爬上来了。
胡岩抱着自己的被子上来的,眼睛发亮,坐到罗qiángchuáng上:qiáng哥。
罗qiáng:
胡岩:难受吗?憋火?
罗qiáng:关你屁事儿。
胡岩躺下来,不说话,看着人。
罗qiáng不理人,一条手臂横在脸上遮住眼,另一只手在被窝里,慢慢地撸动。
胡岩轻轻地伸出手,摸到罗qiángluǒ着的胸膛,沿着小腹往下揉蹭:我给你撸呗。
罗qiáng哑声说:不用。
胡岩:那要不然,你帮我撸。
罗qiáng:
胡岩慢慢地凑近,小心翼翼地,在罗qiáng脸侧亲了一下。
罗qiáng喉结滑动,身上是真的憋火,下半身胀得都他妈快炸了!往日放làng惯了,熬半年已经是他的生理极限,再熬下去老子忒么熬成人gān儿了,生生老了十岁,活儿都不利索了。
大夏天的,夜里都没穿衣服,就穿个小裤头。那样子就是几乎全luǒ,哪儿哪儿都露着,被子遮都遮不住。
两个大活人赤条条挤在一张铺上,每一个动作,摄像头里看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尤其那只摄像头让邵三爷特意调到罗qiáng铺位的角度,分毫不差。
那天,三个人里边儿,是邵小三儿先bào跳了。
他真的受不了看到这样的场景,完全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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