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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嚣张凶悍的犯人,关几天禁闭也得认怂。
都关一个多星期了
邵三公子挂掉电话,撅着嘴,牙根儿狠命地咬着烟,沉默地看着高速路上快速掠过的景物,两眼发直。
任那两个哥们儿在耳边吱哇地聒噪着,邵钧好长时间都没说话
邵钧一路上催着楚珣快开,快点儿开到清河监狱。
开车跟个娘们儿似的。邵钧抱怨。
楚珣怒道:时速都一百五十多了,再快我可就手抖了,我胆儿小行吗!
开到京津jiāo界的一个地方,这人实在憋不住了,让停车。
不成了,爷先解个手。邵钧从高速路基上跑下去,钻小树丛,跑得跟个鸭子似的,原本想一路开到清河不停歇的,可憋坏了。
楚珣乐他:你在家不拾掇好了你自己!
邵钧头也不回地说:我都憋一宿了,就没找着机会撒尿!
这泡尿足足放了三分钟,邵钧咬着烟,哼着调子,抖了抖胯,总算松快了,拉上裤链,跑回来,然后就着急麻慌地催楚珣赶快开车。
沈大少爷和楚二少爷都是邵钧打小就认识的狐朋狗友好兄弟,经常在一块儿混。一个家里是公安部下属武警某队的,一个是部队总参的,俩人都没有继承父业,如今各自做生意发财去了。哥儿几个说起来,都觉着邵钧是个异类,你说这人张狂,不守规矩,可是邵三公子竟然念了刑警学院,踏踏实实地毕业了,做了一名小警察;可你说他正派,上进,他又偏不往他爸爸给他设计好的那一条入仕正途捷径上走,不进部委不当gān事,偏偏下到基层监狱里,自己把自己无限期流放在清河农场。
而陶珊珊这个女孩儿,跟邵钧也算青梅竹马,初中一个校,高中还是一个校。那时候,十几岁的孩子正是青chūn躁动跃跃欲试的年纪,邵钧也一样;班里惹人注目的男生都有相好的女生,那是cháo,是范儿,是男人气,邵钧当然也要有。他每天放学蹬着一辆特高档的山地车,车后座上载的就是陶珊珊。俩人有过那么一段懵懵懂懂的暧昧,直到后来邵钧念警校去了,彼此的生活沿着两条岔路口渐行渐远,也就慢慢淡了。
楚珣跟邵钧说:钧儿,我就不明白了,你逃什么婚?陶珊珊是真喜欢你。
沈博文也说:你们这一对儿,一个公安口儿的,一个检察院的,要再加上你叔叔,你们一家子把公检法系统都给包圆儿了,这叫一个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谁跟谁一对儿邵钧叼着烟,含混不清地嘟囔。
邵钧你别装,gān过的事儿别不承认,早就是小两口儿了吧?楚珣暧昧地笑。
少栽赃我,我啥也没gān过。在我这儿,没上过chuáng就不算两口子。邵钧薄薄的内双小眼皮下露出不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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