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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山润忍不住多瞄了他两眼。

“有事吗?”

“没,没什么。”陈山润揉着后颈,转身看走廊花坛里,蔫儿吧唧的花。

顾雨崇走进教室,风吹起教室窗帘,他按住书页,抬头,视线和窗外的陈山润撞在一起。

陈山润愣了半秒,没想到他会抬头。

逃一般地跑到天台,大口喘气,缓过神来,暗骂一声有病,没事跑什么跑。走到拐角,扶着墙慢慢坐下来。

天空灰蒙蒙的,陈山润隔着杂物堆,望向顾雨崇曾经扔纸飞机的地方,想不通他只是抱了自己一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在意他。

陈山润胡乱揉了揉发顶,盯着脚边水坑,影子轻微晃动,不凑巧,雨下起来,他正要起身,楼道忽然传来脚步声。

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背对着他,站在栏杆前,声音隐约传过来,“如果这件事办妥,伦敦的机票少不了你。”

“你确定是这个小伙子吗?我怎么看他跟证件照上的不太一样。”

“你这照片都是十来年前的了,怎么可能一样。”

“可……”

“欸,别叨叨了,行动的时候认准我这张照片,这可是先生从伦敦寄过来的不可能有错。”

【作者有话说】

最近赶final,字数可能有点少,大家见谅。

第20章 第二十章 阵雨(2)

后面的话听不清了,陈山润挣扎起身,想看清照片,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再睁眼时,世界白茫茫的一片,有雨珠划过玻璃,朝下蔓延,影子印在脸上,像刚哭过一般。

陈山润揉着额角,缓了好一会,发觉自己躺在车里,身侧是闭目小憩的顾雨崇,他目光一滞,定格在他脸上。

顾雨崇睡得不安稳,眉头紧锁,眼下是遮不住地青黑。

陈山润别开目光,想起方才的梦,鼻尖泛酸,十七岁的顾雨崇像数学的最后一道大题,难以捉摸。

而他心无杂念,只想解题。

不远处,黑色的塑料袋和白鸽一起降落,陈山润揉了揉眼睛,回到二十九岁的伦敦。

偏过头,窗外是一片枫树林,他眯眼看清了栏杆上的路牌,写着维多利亚公园。

这是哪里?他不是在白拾家吗?什么时候来的公园?

陈山润余光扫过身侧,顾雨崇还没醒,他握紧拳,压下问题,可心脏怦怦乱跳,黑衣人的身影回到脑海里。

学校天台怎么会有校外人员?他们所说的照片是什么?再次行动指的又是什么?

陈山润的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想起血泊中的纽扣,视线变得模糊,大片光斑洒下来,纽扣出现残影,一颗,两颗……像子弹般击中心脏。

中枪的感觉过于真实,陈山润痛苦地喘息,按住心脏的位置,瞥见座椅旁的药盒,是常吃的药。他剥开红色药片,吞下,苦涩在舌尖蔓延,头皮发麻,思绪慢慢回笼,想起先前无端去抓桌上的纽扣。

当时的自己就像一只提线木偶,手脚不听使唤,可仔细想想,手术后,见到心医生,才开始做噩梦。

难道那个医生“法力无边”,靠催眠操控了他的梦?

陈山润冷不防打了个哆嗦,捏着眉心,凝神片刻,也不觉得那个拿着怀表瞎晃悠的医生有多大本事,兴许是之前身体太弱没空七想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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