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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韶雨班的语文老师兴致大发,让他们以“正是樱花灿烂时”为题写一篇文章。可以是诗,可以是散文,可以是继续,可以是议论,可以是小说。
交稿时间定在下周。
林韶雨无精打采,继续托起下巴来。别人都忙着嗨,她忙着写作业。现在就差语文作业了,可是想破了头都想不出半个字。
他们班那个很搞笑又特别喜欢写诗的男生性致大发,在第一天樱花祭活动的晚上站在讲台上吟诗:“正是樱花灿烂时,树下姑娘美如诗。”
班上的其他同学笑称着,说这写诗的人怕是单身寂寞太多年,好诗写不了多少,又烂又俗的情诗倒是写得许多。
写诗的男生也不生气,迎合着他们继续吟诗:“樱桃小嘴细柳腰,梦中情人来又去。”
林韶雨不笑也不哭,听着这诗经静静发呆。
梦中情人来又去。说的是那个在她心底被刻画了千遍百遍的人吧,仔细想想,还挺凄美。
林韶雨又发起呆来,只用一只手撑着桌子。第一天的晚上他们吃喝玩乐,不过就是晚上在教室里面小打小闹,聊聊天罢了。
林韶雨却想得特别入神,看着窗外便吟起诗来:“青楼斜影疏,良人如初顾。纤手如玉脂,淡妆胜罗敷。”
零零散散的各种闲碎声音立即被收起来,他们被林韶雨口中突然引出来的诗惊到,他们继续听,连吃东西发出声音都小心翼翼。
林韶雨继续吟诗:“引君入香堂,言词论今古。君心城切切,妾意情楚楚。盟定三生约,共谱月下曲。”
不知不觉,赵季凯竟然也听得入神了。
“岂料鸳鸯棒,分飞相思苦。纵有抱柱信,不能容世俗。君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不能同世生,但求同归土。”林韶雨的声音戛然而止,末尾的声音用的很重。
掌声不约而同的立即响起,刚才吟诗的男生称赞说:“林韶雨同学这诗写的真好,简直是人才啊!”
那男生激动的简直词穷了,一点也想不出赞美林韶雨的好词好句来。
“这是不是我写的,是我以前背的。刚才想人想事,想的入神了。思如泉涌,便张口就来了。”林韶雨轻声解释道。
这一次是难得的好精神。
立即又有人接着拍她的马屁:“林韶雨同学的记性也是极好的……”
赵季凯的表情却略显复杂。
夜色深了许多呢。
晚上快要入睡的时候,温景问林韶雨:“林韶雨你明天要穿什么去?我带了汉服,听说我们班好多女生都要穿汉服去呢。”
林韶雨疑惑着回答:“我?汉服我倒是有,但是你们冬天穿汉服不冷吗?”
温景躺在床上,半张脸都擦着枕头:“我们是南方人,抗冷。再说了。高中也就那么放肆几次,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你可要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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