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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紫缩手:不行,妈让我在这儿跪着就是我做错了,应该受到惩罚的,不能逃避!

季弈城看了看柜上的牌位,有些不确定了,他真的下定决心要娶这么个死脑筋的媳妇儿吗?

恰好沈久月上来喊人:你们俩跟我到书房来。

季紫这才乖乖行动,可是脚太麻,还没站起来就腿一软差点摔倒,季弈城眼疾手快地将她整个人搂住才避免摔个狗趴。季紫索xing安安分分任由他半搂半扶地下楼,尽管脸上的红云已经进化成火烧云了。

季父这时候也刚回家,在书房里等着开三堂会审。

季紫看这架势,忙松开环在季弈城腰上的手,忍着腿上的苏麻,离他三步远,规规矩矩的在他斜前方站如一棵松。

偷偷瞄了眼季弈城,只见他一脸轻松,完全没事人似的,季紫也在一瞬间就镇定了下来。她总觉得有他在的地方,天塌下来都不用她扛的。

季父先是朝着季紫开口:二啊,你知道你们这是犯了多大的错误吗?

季紫立马低眉顺眼认错:爸,我知道,我这样是要被世人唾弃的,我已经决定改过自新从此和堂叔一刀两断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了,爸,您要怪就怪我吧,这事和堂叔完全没关系,都是我上赶着bī他就范的!

一鼓作气势如虎,季紫觉得这番话真是qíng理结合,肯定能够打动她爸爸的,免除她更严重的处罚。

可是奇怪,为什么她觉得后背有yīn风阵阵凉意嗖嗖呢?

季父转头望向季弈城:听到了吧?这就是我季泽成的女儿,傻愣,常范二,不会来事不会看人眼色,不懂得人qíng冷暖,更没法让你的工作如虎添翼。这样的季紫,不适合你。

顿了顿,罔顾抗议得快要冒火的季紫,他接着开口:弈城,这些年我看到了你的成长,变得越来越稳重,越来越成熟,做事也懂得瞻前顾后,是课好苗子。这次外调是我一手安排的,去南边锻炼两年回来,对你有好处。

我当初从你爸手里接过你的时候,是当亲儿子的,你只比我小二十岁,所以我让你跟我一样冠城字了。其实打心眼里我是拿你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的,你爸爸个xing憨厚老实,才会到最后没有能力保护你,保护那个家。可是弈城。季泽成喝了口水,继续开口,你爸爸他尽力了,作为我的前辈,他在我心里已经是足够优秀了,那么在你这个儿子的心里呢?你是不是也放下这个心结了?

季紫终于理出了点头绪,目瞪口呆的望着身后的人,只见他双唇紧抿,目光如炬,眉头微皱,似乎是极为隐忍而痛苦的表qíng。

她蓦地有些心疼了,又想起那次下乡时看到的她落寞而清俊的侧影,原来竟不是她的错觉。

季紫这些年我们都没怎么管她,可是我的女儿,我比谁都了解,她需要的不是你这样的,她甚至都没有多少自我保护的意识,容易相信别人,眼界单纯。她的未来,我们会为她选择的。但你,弈城,你只能是她的堂叔,我允许你跟我们一起疼她,爱护她,可是你们俩,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季泽成看着眼前的两人,一个是自己血浓于水骨ròu相连的女儿,一个是手把着手一起带大的可塑之才,他比谁都希望他们能够结合,退一步这事如果换成季禾,他心里是乐开花了。可是偏偏是二女儿,这个不知世事的小女儿

他叹了口气,这恐怕是最不合适的搭配了。

一直都没出声的沈久月也跟着叹了口气:我今天听二紫坦白的时候,虽然觉得有愧于你父亲,但其实打心眼里是乐见其成的。

可是听了泽城分析,我也觉得有道理,你们俩年龄相差太大,而且你的工作不允许你的婚姻这么冲破世俗,你现在是她堂叔,在世人眼里,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也永远是她堂叔的。更何况你真的没有多余的jīng力照顾到二紫,她也没有足够的能力站在你身边成为你的左右手。

爸!妈!季紫本是安安静静地聆听着,这时候突然咆哮了,你们太过分了!

季紫从小到大虽然一直都不聪明,gān什么都慢半拍,但是却一直都是温顺听话的,不敢这样对着长辈大声嚷嚷,更加不敢公然指责家长的。

沈久月正要继续谆谆教导,拉回误入歧途的女儿时,只听得她又是一个气愤的申讨:更可恶的是季弈城!你霸占着我堂叔的位子这么多年,还欺瞒了我这么久,让我内疚挣扎了这么久!你比我爸妈过分一千倍一百倍!

说完这段话,在每个人还没回神之际,季紫一阵风似的就冲出去了

季父一脸茫然,心里早已老泪纵横了:难道我的演讲水平退化成这样了,这闺女愣是一句重点都没听进去啊

沈久月也是一脸恨铁不成钢:这二紫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当着我的面都敢甩脸色走人!

只有季弈城比谁都若无其事司空见惯,淡淡地开口:大哥,嫂子,我承认我跟季紫有差距,可是让我放弃她。

停了停,继续开口,声音坚定,我做不到。

季泽成抬起头来打量眼前的这个他带了十几年的弟弟。书房的光线充足,照得他越发丰神俊朗,眉眼间脱去了少年那份青涩和戾气,变得深藏不露了起来。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调平稳,隐隐有份势在必得的坚持。

季泽成无故生出一股无比担忧的心qíng来。

作者有话要说:瓦又给孔雀开船了谁还敢说我不爱他!!!

ps:二紫的反应大家有目共睹的又二了

不要米有ròu汤大家就不撒花嘛嗯?

☆、二货的厉害

季紫觉得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靠在chuáng上抱着chuáng头的泰迪熊使劲的捶打,仿佛怀里那任由她发泄的婉拒就是她此刻的终极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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