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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竞明显感觉到梁泽僵硬了,他本就是随口一问,他不相信梁泽那么爱他怎么会跟别的男人上chuáng,可不论怎么说,梁泽的反应似乎更加印证了这件事。
胡竞bào跳如雷:你跟他上chuáng了?!你竟然真的跟他上chuáng了?!梁泽,你真特么恶心,你这儿跟老子一分手立马就去找了个男人,你有那么饥渴么你!
温树听的清清楚楚,站到梁泽旁边揽着梁泽的腰:我早说了我就是他的男人,他已经跟你分手了你就是前任,前任你懂不懂?
胡竞使劲晃着梁泽的胳膊:你真跟他上chuáng了?他bī你的是不是,你不愿意是不是?
梁泽只吐出了几个字却让胡竞顿感蒙受了奇耻大rǔ,胡竞像个狮子王斗败了一般垂头丧气,梁泽,你行的,你可以,你真是给老子上了无比深刻的一课!
梁泽说:我跟他上chuáng,很慡。
☆、试试吧
温树屁颠屁颠的跟在梁泽后面,追着他献媚的:你真的觉得很慡啊,是不是啊,很慡吧。
不管怎么问,梁泽都没说话,静静地走在前面。
温树虽然心里乐开了花可也还是像一只金毛得了主人的夸奖之后意犹未尽悻悻地跟着。
梁泽突然一停,让紧跟在身后的温树没收住撞到了梁泽肩膀上,温树正要借此发作一番撒个娇
梁泽流着泪缓缓转过了身:谢谢你。
此刻的梁泽,满身的伤痕,心痛到无以复加。原本还对总是一次次出现在他面前的胡竞还抱有一丝幻想,可又被胡竞一次次的无视他的内心所重伤。梁泽想: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胡竞在我的心里已经封锁起来了,虽然忘不掉,可不会再打开那扇上了锁的门。
他们曾经的美好,胡竞曾经给他的温暖,给他的安定都随风散去了,在他意识到他在胡竞心里只是众多个qíng人之中的一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那一刻,他就懂了,原来,这场游戏里只有一个人傻缺似的付出了真感qíng,那就是,他。
疼不疼梁泽摸了摸刚刚被结结实实甩了一胳膊的脖子。去我家吧,我给你上点药。
温树嘴上说着小伤没事,可还是跟着梁泽回了家。
第二次踏进这里,第二次被梁泽所允许,但不敢再有第一次的放dàng。
梁泽进屋拿出了药箱,把温树摁到了沙发沿上坐下:你别动,我给你抹点,消肿了就好了。
温树从来没有一刻感觉到世界这么美好,喜欢一个人,也许就只是在那一刻,阳光正好,撒在了如钻石般闪耀的脸庞上,这就够了。就这么下去说不定也挺好,难道真如小齐所说,他从前没动过心吗?那这次算什么?前几天还信誓旦旦要冷静几天,可梁泽只要一出现在眼里,他都没想到会下意识的跟上去。
此刻的梁泽,离他这么近,这么温柔的把药膏涂抹在他火辣辣的红肿上,太近了,近到梁泽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梁泽刚刚湿润的双眼和略微泛红的脸颊,轻微的呼吸声,偶尔chuī一口气在伤口上都能让温树心里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这不是心动这是什么?!
温树双手绕过梁泽的腰,一把把他揽在了自己怀里。脸上灿若阳光般的笑容深深地印在了梁泽的脑海里。
以后让我照顾你吧。
梁泽突然被这么一搂,再加上这么一句让人沉醉的话,梁泽恍惚了,好像似曾相识,谁说的要照顾我呢?是谁说的?不记得了,忘记了。
我一个大男人,谁用你照顾。梁泽回过神来挣脱了温树的怀抱。
温树也不恼,就这么像把梁泽钉在眼里似的一动不动:我今天说的那句话,我是真心的,在我这里,上了我的chuáng,就是我的人!
谁上了你的chuáng了,你搞清楚,是你上了我的chuáng。梁泽感叹这是个没几分钟能正经的孩子。
那你说,你家里放着那些避孕套润滑剂什么的,难道你自己用?温树憋着笑。
梁泽被温树这么直白的问题问的都有点脸红了:我一个正常男人,又不是没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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