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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番外十七
三人无声的坐在一起喝了会酒,韩武实在忍不住好奇,拐弯抹角的问道:臧言我叫你臧言不介意吧?
臧言摇头,韩武继续说道:我们家麒麟当初住的几楼啊?难不难爬?
臧言抿唇想了想,他住过四楼、二楼、七楼都爬过,不算难吧!
臧言想,这些楼层齐霖确实都爬过,因为直到齐霖跟着他调回京都,齐霖都没住过单人间,每次两人想得狠了,总是齐霖半夜爬楼到他楼下再跟他回他住的地方。
韩武听了,面上带笑的点头,心里暗自叹道:看不出来看不出来,这个臧言还真如麒麟说得,难怪齐霖陷进去了!
三人又转开了话题,就齐霖和臧言调回来后生活工作适应状况聊了聊,正聊得意浓时,那边玩得无法无天的一群人突然爆出一声呼喝,引得这边三人一致望了过去,恰好看到齐霖从一群人里走了出来,直直地朝臧言走过来。
臧言看着齐霖面带痞笑,一步三扭的往他这边走,眉头狠狠跳了跳,起身想借口尿遁。
臧言!齐霖一个狠扑,拦住想跑的臧言。
臧言无奈的接住他,低头看着他,又想什么鬼主意呢?
齐霖傻笑,没啊,我兄弟不信你深深地爱着我,来,酷哥,我们嘴一个给他们看看。
说着把嘴撅得跟猪嘴一样要往臧言的嘴上凑,被臧言一把挡住,不是玩游戏输了?
齐霖挠着脑袋傻笑不说话,臧言轻叹,搂过了对方,掀起眼皮对着一众看好戏的人扫了一眼,心里暗自无奈,动作上却gān净利落的抓住了齐霖的脑袋就着唇印了下去。
嗷呜霎时一群láng嚎掀翻了包厢顶。
韩武倚在一边轻轻的和左维棠碰了一下酒瓶,满脸笑意。
临近凌晨时,一众人才依依不舍的散去,分手的时候,韩武得知麒麟和他男人已经明目张胆的住到了一起,还是住在了满是高层人士的大院里。
看着韩武咋舌的样子,齐霖恶作剧得逞般的笑了起来,瞅了瞅韩武和左维棠手上套着的对戒,不在意的笑着说:比起你们哪里算明目张胆啊,打着兄弟的名义了,倒给上头省了一套房子罢了!反正他分给我,我也不去住。
说完大笑着挂在臧言身上往外走,看得韩武也微微感到好笑。
麒麟还是那副德行!韩武感慨,真不知道臧言看中了他什么。
这种事qíng谁说得准,有时候是很多原因叠加的,有时候是没有原因的。左维棠淡淡地道。
韩武摸着下巴好奇,臧言跟你说什么了?
左维棠伸手盖住韩武的脑袋,你好奇这个做什么。
虽这么说,但他还是对方坐在角落里和自己聊天时说的那些道给韩武听:十年前他就见过齐霖了,他老爹十年前重病,小地方治不好,只能往这里送,他三哥先送过来的,据说当时是深夜,医院说chuáng位紧张,连已经昏迷的老爹看都不看一眼,就让他三哥赶紧送到其他医院去。
刚好当时一群打架斗殴的小年轻被送了进来,大概从上面通了点关系下来,立刻就没有什么chuáng位紧张不紧张的问题了,他三哥当时气不过,差点和医院打起来,就是齐霖顶着折了的膀子上去拉开的,还把chuáng位让给他老爹,让人赶紧诊疗的。
第二天他从南边赶过来时,齐霖那边的新chuáng位已经解决了,当时也就没碰面,后来好像是齐霖出院的时候,他从楼上远远看了一眼吧!
【阿言,就是他,那个小青年。他给老爹弄得chuáng位。臧言三哥指着楼下糙坪上的齐霖。
臧言透过窗子朝下看了一眼,恰好看到提着行李笑得异常张扬放肆的齐霖。
家境良好,父母宠溺,朋友围绕,无忧无虑,一个典型的京都长大的孩子。他心想。
这样的人,和他永远不会有jiāo集,一声道谢反倒显得矫qíng。他对着下面那张笑脸暗道。
突然那张笑脸转过来,对着住院楼所有打开的窗子大力挥手,老子出院啦,祝你们也早日康复!还是外面空气好啊!
臧言看着那张笑脸,又回过头看了看躺在chuáng上的老爹,自生病以来一直没什么高兴色彩的他居然因为这一句话而挂上了点笑意。】
那算是一见钟qíng!韩武结论。
左维棠无聊的瞥他,不算,哪个一见钟qíng再不相见的人会钟qíng四五年?
那算怎么回事?韩武歪脑袋看他。
你管人家。左维棠拉过他,将他的围巾给围严实了,然后牵过他的手到外面去打车回家。
韩武握着左维棠的手,一步步跟在对方的身后,笑了,确实,qíng往往难以预料它的由来,他们所追求的不过是一往而深与从一而终。
翌日早。
酷哥,我起不来了,我今天不去上班了行不?齐霖抱着被子滚来滚去,完全没有奔三男人撒娇看不得的自觉。
臧言把对方的制服扔到chuáng上,掐着手表,今早你买饭,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我还没看到饭桌上的早饭,你知道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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