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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还不忘关注了一下她相亲的结果,时萧自是不敢坦白相告,只得含糊的说还不错对付了过去,老娘顿时龙心大悦,大方非常的告诉时萧,她这个月的工资就可以不用上jiāo了,买两件漂亮的衣服,约会时穿。
于是时萧在叶驰大人的专车押送下,回了趟家,收拾了些自己的换洗衣服和笔电,还有那辆二手小电动车,直接搬到了叶驰的高级豪宅中,过起了姘居生活,不,婚姻生活。
凡是了解时萧的人都知道,时萧同学有个很大的毛病,说好听点,叫随遇而安,说难听点,就是没心没肺,有时候神经大条到和电线杆子的粗细有一拼。
因此和叶驰过了一个月,虽然每天早起,仍然有短暂的不真实感,倒也过得很满意,甚至有时候时萧还暗暗窃喜。
这么大的楼中楼公寓,自是不可能jiāo给时萧收拾,每天有固定的钟点工阿姨来打扫,早饭和晚饭都是叶驰同志亲自下厨,因为等时萧同学做饭,两人说不定早饿死了。
叶驰同志做的饭不能说多好吃,但时萧同学在老娘数十年如一日的魔鬼厨艺熏陶下,觉得叶驰的厨艺绝对可以媲美五星级饭店大厨的水准,所以每次都吃的极为香甜,
她不知道的是,叶驰同志也从这里突然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就是给老婆做饭,竟然比做成一笔上亿的生意,还有成就感。
于是每天一有空,就认真研究古今中外各大菜系,刚到下班时间,就急匆匆推掉一切应酬,赶回家来喂他的小娇妻,喂饱了,晚上她才有力气喂自己,很快两人就形成了稳定的生物链。
其实叶驰同志也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竟然起了结婚的念头,追究原因,大约这一阵子被家里催得急了,恰巧赶上这丫头对自己心思,就领了证。
领证的当天下午,自己还坐在影楼的休息室里,等着那丫头换衣服出来,就接到了老爷子的电话:
叶驰,你马上给老子滚回来,你在外面胡闹,我不管,你要是敢弄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就进了我叶家的门,老子枪毙了你。
叶驰把电话挪开耳朵一点距离,犹自震得耳膜发麻,老爷子中气十足,不减当年。很快听筒里就传来了叶夫人温和的声音:
小驰,婚姻可是大事,虽然我们老催你,可是你也不能这样随便就娶一个媳妇回家,太轻率,太胡闹了,她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做什么工作的,家里有什么人,你要是真中意,先领回家来,我们把把关再说
叶驰笑了:
妈,我的眼光您老还不相信吗,虽然不能保证您和老爷子爱如己出,但是至少不会讨厌,对于您二老把关的问题,我们已经领了证,还把什么关,好了,我现在正忙,过一阵子,我和萧萧回去看您二老。另外您告诉老爷子,不要利用私人权利调查萧萧,我希望你们能尊重我的选择
说完就撂了电话,叶驰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说这句话,老爷子只要一个电话,不出一小时,小丫头的生平资料,就会递到老爷子手上,他不喜欢老爷子这种枉顾人权的军阀主义做法,主要叶驰也希望自己可以一点点的去发掘,小丫头带给他的意外和惊喜。
这个念头,让叶驰想起了小时候跟着爷爷种葡萄的心qíng,从埋下种子,每日灌溉施肥,到看着它发芽,然后一天天长大,爬满院子里搭建的葡萄架,结出一串串晶莹剔透,香甜多汁的葡萄,虽然缓慢,却是个每时每刻都有惊喜的过程。
叶驰今年三十四了,在他三十四年的岁月里,头一次找回了这种难忘的感觉,所以倍加珍惜。
时萧自是无法知道叶驰心里的这些弯弯绕,反正有吃有住,有人养活,并且叶驰同志,也信誓旦旦的保证,帮她搞定她的疯魔老娘和酒仙老爹,因此时萧同学便认了。
虽然早晨起来时,总有短暂的不真实感,但是很快就会被她抛之脑后,总之,这就是时萧同学,这场闪婚的始末,其实她自己也还糊里糊涂的。
忽然尖锐的门铃声传进了耳朵里,倒是吓了时萧一跳,连忙扭头看了看chuáng头柜上的闹钟,时针指向九,分针指向六,九点半,钟点工阿姨是不会这么早来的,那会是谁。
说实话,时萧非常想装没听见,继续蒙头大睡,反正今天是周六,况且昨天晚上被叶驰那个禽shòu,不知厌倦的吃了一遍又一遍,今天一早模糊的听见,好像有个要紧的应酬。
时萧有时候恶毒的诅咒,叶驰的小弟弟因为用的过于频繁,最终导致未老先衰,提前退役。
门铃声锲而不舍的响着,时萧只得飞快的起来,套上运动服,简单洗漱完毕,拢起头发扎了个马尾巴,穿着美洋洋的毛绒拖鞋踢踢踏踏的下楼去了。
她和叶驰的卧室在二楼,一楼偌大空间都辟为客厅,只摆了一组,白色的沙发,每每令时萧觉得太空阔。
从对讲机的屏幕上看到楼下的人,时萧不禁有些发傻,按铃的是一个穿着军装,站的笔直的大兵,后面是一男一女,两人都有了年纪,但是男的显然比女的大很多,男的威严,女的秀美。
时萧疑惑的开口:
你们找谁
秀美妇人,扬起一个温和慈祥的笑容:
我们是叶驰的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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