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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脚他还是留了qíng面,如果他用了全力,我的肋骨已经断了。

滚!他一字一句。趁我手上还有数!

我不顾冰冷的雪和胸口的疼痛,爬了起来,对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

那不是玩玩儿!

我嘶声,呛进了冷风的喉咙哑得都不是我自己的声音:我是要走,可那不是为了他!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你知道了也没用,我已经是非走不可,我不想你难受!

看到他这样,是刀子在挖我的心,一刀一刀地捅进去,一刀一刀地放血。

非走不可?杨东辉站住了,他冷笑,全身散发着陌生的血气,那种血气让人胆寒。

好,我看看你怎么非走不可。

他突然返身走回来,把我拎起,我几乎是被他拖着,他大步流星地把我拽向前头,不远的街边就是我们警备区的招待所,他把我推了进去,在前台给连里挂电话,说我和他喝多了要歇在招待所,就挂断了。他拿了钥匙上楼,我被他推进了房间。

他走进来,带着一股屋外的寒气。他关上了门,反锁了。

屋里没有灯光,一片漆黑。

一片黑暗的屋里,看着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杨东辉,黑暗击溃了我所有的伪装。流在脸上的不知道是泪还是血,苦涩的咸味往嘴里吞。

难道我想离开你,折磨着我的日日夜夜,我早已经是千疮百孔,是一片被轰炸过的废墟,杨东辉,我爱你爱得发了狂,爱得不知所措束手无策gān尽了傻事,爱得想把我的心挖出来放在你面前,为你死在没有你的未来。

我冲向他,紧紧抱住了他的身体,吻上了他的唇。

我忘qíng地吻他,像是最后一次,把他的唇舌狠狠吸进我的唇里,然而他把我一把推开,我倒在chuáng脚。

我擦过脸颊上碰到的口子,还没有抬起头,被他拽了起来。

他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我们呼吸相闻,粗重的呼吸声响在彼此的耳边,他揪着我,我们的脸在相距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他瞪视着我,我以为他会又把我揍开,他忽然重重吻了下来。

疾风骤雨的吻,凶bào毫不容qíng,我用尽全力紧抱住他,我们像两只撕咬的野shòu激烈地接吻,分不清是谁的舌头,缠住彼此纠缠卷斗,空气里只有我俩沉重急促的呼吸声,他凶狠地紧紧箍着我吻我,像在撕咬我,我的嘴破了,铁锈的味道散开,混进我俩混乱jiāo融的唇齿里,没有人在乎,我头脑一片烈火在这狂吻中几乎要丧失神智,忽然我被他掀倒在chuáng上,他的身体一下压了上来,压在我的身上。

他全身散发着酒气,抽走了我的皮带,扒下了我的裤子。他动作利落gān脆迅速,手劲是那么大,根本不容我有任何反应,把军裤连着内裤一把从我的脚踝上扯下扔开,下身突然bào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让我打了个寒战。排长一只手摁着我一只手解他的皮带,金属带扣抽走的声音划过我的耳膜,他一言不发地做着这一切,像完成军事动作一样迅猛果断,我刚一挣动被他摁倒,他腿一别就劈开了我的腿,固定住我的身体让我动弹不得。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我,那种眼神让人畏惧,甚至带着杀气,毫不留qíng摧毁一切的杀气。

走?

他喘着粗气伴着凶狠的低语,顶上了我的下身,军裤的布料摩擦着我赤luǒ的皮肤,他解开了裤扣掏出那硕大坚硬的家伙,直撅撅地顶在我的臀上。

我意识到他要gān什么,排长!我喊着,他拿过chuáng头柜上洗漱包里的手霜低头抹了抹,劈开我的腿,这一切完全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余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就突然窜上脑门,他进入了我。

18年,18年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这更痛的激痛,那个瞬间我像被劈成了两半,冷汗立刻浸透了全身,太疼了,真的太疼了,额头冷汗涔涔,身体紧绷,人生中的第一次体验来得这么凶bào,然而再大的疼痛都比不上内心的感受,因为施加这种疼痛的人是他,是杨东辉,是排长,是我的排长。

他发出一声闷哼,停下了动作,紧紧抱住我等我适应那阵剧痛,我在他的怀抱里,他英俊的脸布满汗水和yù望,带着隐忍和占有的疯狂,这一幕无数次在我的梦境中出现,现在伴随着激痛传遍我的血管,让我们结合的地方更加真实,那里的坚硬,火热,粗壮,近乎麻木的窜痛告诉我他在我的身体里,我们真的连为了一体。

他抱住我,开始缓慢地往里撞击,我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到了我们结合在一起的部位,那里如此滚烫,充实,涨大,他一寸寸一分分地进入直到全根没入,我感觉自己被坚硬的巨大烙铁涨满,那种感觉,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开始抽cha,每一下撞击都像撞进我的五脏六腑,渐渐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我的背和chuáng板摩擦着随着他的每一次冲撞发出沉闷的声响,疼痛,炙热,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苏麻感,那股苏麻顺着我的脊背往上爬,让我的身体开始战栗

他察觉了我的变化,手伸下去抚摩着我的东西,我下头的枪蹦蹦直跳,在他的动作下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直戳戳地顶在他的小腹上,他伏下身来,用力两手从我的肩膀下面cha过去,紧紧扳住我的肩膀,身体伏上我的胸膛,撞击在我的身体里,他喘着粗气,xing感低沉的喘息让我热血沸腾,他边抽cha边俯下身来堵住我的嘴,我一下吸住他火热的舌头

排长我的排长!

漆黑的房间里是我们粗沉的喘息声和ròu体撞击声,他越来越疯狂,腰杆像摆击着重锤,每一下都全根没入,重重地夯着我,撞着我,我感受着他血气勃发的勇猛和雄壮,那种摧毁一切的雄壮彻底征服了我,从身体,到心理,我的排长,我的爱人,我的神明!

渐渐地我上不来气,他的腰那么雄劲、频率那么快,我觉得自己在大海的惊涛骇làng中沉浮,被冲上làng巅又被深深地抛进谷底,在天堂和地底间飞翔起落,连呻吟都支离破碎,chuáng板似乎在下一秒就会倾塌!

哥哥!我全身颤抖,紧紧抱着他,喊他,疼痛变成麻木过去之后是我也说不出来的滋味,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快感,欢愉、狂烈、震颤,只要想到在我身体里gān着我的人是他,是杨东辉,我就要发疯,就要喷she,他每撞一下都让我灵魂出窍、神魂迸裂!

还走不走?走不走?!他边凶狠地在我身体里进出,边凶狠地问我,汗从他的颚下滴到我的胸膛,我们汗涔涔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疯狂地撼动。

我急促喘息着,发出破碎的呻吟,他的每一下都像顶到了我的喉咙口,顶到了我的心脏!

他的撞击摩擦过我体内深处的某个部位,我突然被一种从未有过的làngcháo席卷,从身体深处涌出的惊涛骇làng,让我不由自主地全身紧绷,浑身都在颤抖。

哥!我颤抖着沙哑着嗓子喊,听到我这声颤抖的喊声,他抽动得更凶、更快、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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