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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大意了。这蓝军很懊恼。

哎哎?那是我自个儿的,私货!

单军扯下他的蓝军袖标塞兜里,顺手把摸到的两袋军用gān粮也揣进身上。

死人用不着这个。

蓝军gān瞪眼。

走!

跳出窗户,外头反应过来的人已经组织还击,夜色中乒乒乓乓的空包弹声四处在响,混合着叫骂声不绝于耳。单军和周海锋投入战斗,这场突袭像一把尖刀撕裂了天空,没给他们任何准备就突然开启了一场战争。从最初的发蒙中清醒过来的选拔兵们端着机枪扫she还击着,近距离碰上的已经贴身ròu搏,那些阵亡的沮丧地坐在原地观战。夜雾弥漫中甚至分不清敌人和自己人,只有机枪频繁的哒哒声和发烟手榴弹不时爆炸的砰砰声。

周海锋拉住单军冲向指挥所,一个人迎头从灌木丛里冲出来,单军举枪就要she。

别打!自己人!

那人嚷着,单军还是果断开枪,后头钻出来的一个蓝军胸口冒烟,无奈地放下了枪。

我靠,你俩还活着呢?给我个弹匣!唐凯上气不接下气。

周海锋扔过去一个弹匣:咱班其他人呢?

报销一大半!狗日的,扔进来三个催泪弹,还要不要人活了!幸好我能跑!唐凯接过周海锋抛来的弹匣快速换上,还吸着鼻子,那催泪弹后劲儿还没过去。这都哪儿来的一群王八蛋!

大爷的,上当了,那帮教官串起来玩儿老子!单军的脑子比一般人灵光多了。

别废话了,先保住指挥部!

周海锋冲了出去,三个人借着掩体互相掩护着冲进指挥所,按照演习规则,主官在就视同指挥部有效,哪怕抢出一个活的主训教官也好。gān掉了门口守备的几个蓝军,周海锋踢开大门,唐凯转身警戒,单军冲进去就占据了要道,枪口迅速锁定屋内几个she击位。三人合作无间,快如雷霆。

可看清了屋内的qíng景,他们的枪都僵硬地放下了。

老K,甩一张下啊。

甭藏了,知道大鬼在你家,赶紧下!

磨蹭什么,就这张!

四个教官席地而坐,盘着腿,夹着烟。主训教官回头看了看他们三个,脸上飘着几张纸条。

傻站着gān什么?该gān吗gān吗去。

教官,你们唐凯支吾着,下面怎么行动?

没看到我们都阵亡了吗?教官眯着眼甩出一张牌。别跟死人说话啊?

指挥所营房外贴着一个pào弹标志,还有把利剑cha在中间,居然还画了几只jī不像jī鸟不像鸟的东西,唐凯恼火地撕下来,扯了个稀巴烂:这哪个部队啊?欺人太甚了啊?

jiāo火声还在继续,形势已经完全一边倒,这场夜袭至少造成红方50%以上的伤亡。

来不及了,通讯电台被抢了,发电车也被破坏,指挥部已经废了。单军放下夜视望远镜,天空盘旋起直升机的声音,这是蓝军首长来享受战利成果来了。

妈的。周海锋也憋不住火,爆了粗口,被连锅端了。

在胜负面前,在军人的荣誉和骄傲面前,到这儿来的没人能忍受失败!他们的血管里流的是战斗的血,争qiáng好胜是军人的本能,让他们不能接受失败,而且是这样的惨败。这是一种耻rǔ。

密集的火力封锁过来,子弹嗖嗖声从他们头顶擦过,三人跳进灌木隐蔽。单军觉得声儿不对,回头看了树上的弹痕一眼,捡起了地上的弹头。

我cao!实弹?!

单军目瞪口呆。这帮孙子想玩儿死我们啊?!

演习里用的都是空包弹,什么时候配发过实弹?

这是要闹出人命啊?没这么玩儿的!唐凯悲愤地伸长脖子,对不知道哪儿的机枪位狂吼。

别嚎了!周海锋拉低唐凯,不让他bào露目标。

现在怎么办?!唐凯急眼了。

抢一辆车,冲出去!周海锋说,回头对他们俩:你们火力掩护,我去弄辆车!

单军拉住他:我去!

气氛一下变得紧张,演习加入了实弹,不再只是技战术的较量,是真实流血的战场。特种训练演习,如果不能真切地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在面对真正的任务时就不能发挥最大战斗力。所以加入实弹的qíng况,在特殊qíng况下允许存在。

你去什么去,老实在这儿待着,哪儿都不许去!周海锋回头瞪视单军:要是乱跑我回来削你!唐凯,看着他!

单军在糙丛里,听着外头的骚乱和四处的枪响,心烦意乱。

远处直升机已经降落,蓝军的领头从直升机上走下,蓝军战士以胜利的姿态去迎接,浓烟弥漫,却始终没有周海锋的身影出现。

单军等不下去了。你掩护,我去看看。单军刚猫起来就被唐凯摁了下去:不行,听班副的命令等,现在不能走散!

等?等出事儿了你负责?!

单军心急如焚,现在嗖嗖飞的,那是实弹!

你得相信他!

轰的一声巨响,忽然震动着大地,角落冒出滚滚浓烟。蓝军首领刚走下直升机,人员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惊了,就在蓝军都围向爆炸的地方时,反方向一辆军用大卡从浓烟里甩着车头冲出,呼啸着冲向被蓝军封锁的出口。

快拦住他!蓝军军官大喊。

卡车向外冲去,拐过单军和唐凯埋伏的糙丛,驾驶室里周海锋一个手势,单军和唐凯飞身徒手上了卡车。

子弹打在车身上一阵密集的响声,两人滚进车厢,架起枪就对后头追来的追兵火力扫she。蓝军哨卡被这突然的状况给弄懵了,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横冲直撞的卡车就砰的一声撞飞了路障,冲出了封锁线直冲进大山,夜幕中车尾甩出滚滚尘土,呛得后头的蓝军一阵咳嗽。

欧!阵亡的选拔兵们高叫欢呼!

上车!给我追!蓝军军官脸都气紫了。

别追了!

从直升机上下来的那个领头喊,穿着一身迷彩军装,冲旁边勾勾手,示意给个火。他在一个军官手上拢着了烟,放进嘴里,眯着眼睛望了望山外头的方向。

跑了几个?

报告,五个。军官沮丧。可能还有,正在清点。

报告!另一个gān部脸更黑了:弹药库给弄了,炸的是后勤一辆供水车,这几个小子疯了,真炸!

哈哈!领头吸着烟,笑起来了,笑容在帅气深刻的脸孔上飞扬。有两下子。就许你们玩儿真格的,人家就不能玩儿?别拿生瓜不当瓜,人家玩得比你们大。

赵营,再不追来不及了!军官着急。

追什么追,赵营掸掸烟灰,早下车跑了。

那调军犬,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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