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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的确喜欢他,但我赌不起。”那人没给她明确答复,隐隐约约从行为中透露透露,她想,总不能把自己逼到最后一步才知后悔。
她是一个害怕失去的人,所能抓住那些为数不多的温情,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喜欢这种事,对她来说太过奢侈。
*
沈湛被叫出去喝酒,包厢里坐着一堆公子哥。
他本不是景城人,却凭本事扎进这圈子,还因个人实力得到不少钦佩,年龄相近的大多称他一声“哥”。
“湛哥,你这都多久没出来跟我们喝酒了?”打扮时髦的年轻男人举起杯子递过去。
话题瞬间落在沈湛身上,又不知谁蹦出一句:“今天既然来了,不如先自罚三杯。”
往日这类玩笑没少开,沈湛几乎都能陪他们调侃打趣,谈笑风生,沈湛今晚却沉着脸色看过来,声线冷冽:“你说罚谁?”
见沈湛表情不对,有眼力见的赶紧改口:“瞧我这嘴,我说我要自罚三杯。”
玩得起、玩得大,都是他们交友方式。
今晚就是酒局,喝酒被他们当做娱乐,谁喝两口不是喝。偏就在他开瓶后,沈湛直接从他手里夺过酒,仰头一口喝下大半。
旁边的人目瞪口呆。
咋了这是?
沈湛今天这反应明显不正常。
游戏局还没开盘,沈湛前面已经摆好几大空瓶。
旁边的人没敢劝,也劝不动。
“沈湛今晚不太对劲啊。”
“有没有谁透露点?”
平日交往最密切的景衡实在看不下去,上前阻止,忽然被沈湛带走。。
“湛哥,去哪儿啊这是?”
“有点事问你。”
景衡糊里糊涂跟上去。
直到四周无人的地点,沈湛幽幽开口:“我有个朋友。”
“一般这句话开头……”景衡差点顺口戳穿他的伪装,在男人威胁的眼神下,咬着牙齿憋回去,“您、继、续。”
沈湛白他一眼,大约是嫌弃他这个倾听者不够专业,又忍不住想探寻那份答案:“我朋友他对一个异性友人很特别。”
“特别到什么程度?”景衡强烈暗示他举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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