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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即将到来,外头的风雪让屋里头显得那样暖和,院子里有枯树枝经不住积雪的重量咔嚓一声掉落下来,在北风里头听着竟然分外的清晰,好像这么多年,这还是最冷的一个新年。两个人你一言我一眼地说话,说林琅小时候的故事,说路上的积雪要到几号才会露出地面,他们说现在也说过去,却都没有一个人去提将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林琅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他微微昂起头,小声说:韩俊你听,外头风多大。
仿佛除了他们住的房子,世界都已经被寒风所包围。林琅忽然呻吟了一声,男人有些冰凉的大手忽然隔着他的秋衣捏住了他的rǔ头,冰凉的刺激使他的感官格外的敏感,几乎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就让他的下身挺立了起来。
他不知道怎么就被男人揉捏着rǔ尖,林琅心里头怦怦直跳,慌忙伸手按住男人胡作非为的大手。可是男人揉掐的力道如此让他沉醉,全身苏苏麻麻,灵魂似乎都要随着男人湿热的气息融化掉。他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哀求道:韩俊
男人蛮横地不肯松手,揉捏的力道更大,贴着他的耳朵暗哑的说:乖,松手。
林琅咬着唇,竟然真的不再阻止,男人埋下头伸出舌头,顺着他的脖子一路而下,终于如他所愿含住了他的左边rǔ尖,轻咬慢舔,从左边转到右边,从未有过的耐心温柔,林琅难耐地拱动,几乎要呻吟出声,男人的舌头围着他的rǔ尖画圈,突然一口酒咬了上去,林琅嗯地挺起了身子,发出小猫一样难耐的呻吟,男人的手指顺势伸进了他的嘴里,似乎要堵住他的呻吟,牙齿却咬得更加用力。
林琅全身光溜溜的躺在男人身下,男人突然捞着他的身子将他翻转过来,从他背后贴上他的身体,摩擦着喘道:新年到了,送你一件礼物。
林琅察觉自己臀下的巨大滚烫,羞耻的将脸埋进了枕头里面:流流氓谁要你的礼物
男人低笑一声,扳过他的脸与他深情拥吻:先别急着拒绝,一定会叫你终身难忘的。
男人像膜拜一件艺术品一样,从头到脚将他舔咬了一遍,吻到他的挺立时,还会加大啃咬的力道。这样的欢爱更像是一场酷刑,林琅在男人啃噬他挺立和后xué中间的那一段娇嫩的皮肤时,两条腿再也忍不住地轻微抽搐了一下,伸手抱住男人的头叫道:韩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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