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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请你出去吃饭。身后那个男人发话了:光明路口的那家芙蓉楼新来个师傅,我听东阳讲手艺不错,带你去尝尝。他说着走到林琅对面的chuáng铺上拿了钥匙,看也没看林琅一眼。
huáng头发这才骂骂咧咧地从对面中间的chuáng铺上拿了一盒烟甩门走了,看那阵势,林琅真怕他揍自己一顿。林琅可是好学生,抽烟喝酒都被他归为流氓行径里面的,何况刚才那个一头huáng毛,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得罪了他一定没什么好处。他也不敢再用那个盆子,急忙跑到洗手间认认真真洗了一遍,擦gān净放回到原地。阳台上日头正毒,他不经意往下瞧了一眼,看到刚才从宿舍里出去的那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一辆轿车。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么年轻都有车开了,果然是社会主义小康社会。
他回到宿舍,到chuáng头上将各自的名字细细看了一遍,这才知道刚才出去那两个一个叫高志杰,一个叫韩俊,都是02级管理系的学生,照常理推,应该都比他要大上五六岁。他们看起来都更像是社会上成熟的男人,林琅生得比较秀气,和他们比起来,简直像是两代人一样。他擦了擦手,心想那个韩俊看样子人还不错,竟然肯为他解围,以后有机会要好好谢谢他。
☆、第5章 一眼一生
刚进宿舍就闹了一次不愉快,林琅心里也不痛快,幸亏那两个人再没有露过面。开学前两周是军训,尽管林琅在老早以前就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残酷的事实表明,现实还是和幻想有差距的,而且通常会朝坏的一面倾斜。林琅那队教官人长得很帅,但是铁面无私,据说是连级以上的军官,当然不肯在最后的阅兵检阅时拿的名次太靠后,所以训练的时候很不讲情面。但凡这种情形,都会将人分为三类,一类当然是像关朋那种出类拔萃的,正步踢得好,军姿站得正,像奶牛一般,吃进去草挤出来的却是奶;第二类自然是庸庸大众芸芸众生,虽然不太出色,但也对得起教官的汗水;还有一类就是林琅这号人了,林琅身体一直不好,而且瘦得厉害,一米七二的身高,体重却刚刚过了一百斤,底子又太薄弱,军训的时候难免跟不上步伐。这种牛喂的草它都未必能吃得下,哪能指望它再挤出奶来。一来二去,连教官都不好意思再将林琅单独拉出来当做反面教材了,谁知就是这样,林琅居然还是华丽丽地晕倒了,吓得那教官再也不敢叫学生站到日头底下,将大部队挪到了小湖边的柳树下。
林琅病恹恹地回到宿舍,刚上chuáng躺了不到十分钟,高志杰他们就回来了。经历过上次那次不愉快,林琅本能地就往里面靠了靠。高志杰放下手里的包,打开电脑就将音乐放到最大,而且哼哼唧唧地非常讨厌。陈林正在阳台搭衣服,一听立即推开阳台的门说:林琅病着呢,刚打了针回来,你小点声音。
高志杰刚点了支烟,一听纳闷地问:琳琅?哪个琳琅?
能哪个林琅,新来这个学弟啊。
高志杰不满地靠了一声:琳琅?怎么听着跟个娘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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