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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她应该事先给梁峻涛打个电话,这并非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而是对他这个做丈夫起码应有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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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独守空房真得很无聊,林雪丢下杂志,揉揉酸涩的眼眶,倚着chuáng头怔怔地出神。
想起昨晚他对她的表白,嘴角就不禁微微挽起,清眸也盛满了浓浓的柔qíng。
其实,她对他的爱并不比他少,却没有他那样的勇气说出口。
有时候,她真得很羡慕他的气魄,爱了就爱了,大大方方地说出来,这充分说明他的自信。她不敢表白,是因为她不够自信。
她一直害怕,这份感qíng有枯竭的一天!
万一,梁峻涛某天厌烦了她或者另结新欢就像刘阳一样,她不知道该如何收拾自己捧出去的那一地碎心。
她不是马童童,可以迅速复原并且找到如意郎君,她能做的就是慢慢枯萎死亡!
终于明白,为何母亲英年早逝,因为那颗芳心为霍家祥碎掉了。
当许净初亲眼看到丈夫跟一个茶奴苟且,她的感qíng和婚姻还有她的心就在那一瞬间统统碎裂!
她怀疑到了那一天,她逃脱不了跟母亲同样的下场。
所以,她不敢表白,她不敢把自己的心捧给梁峻涛!她害怕他不懂得珍惜,随意丢弃。
就这样过下去不是挺好的吗?非要探究感qíng的问题?
想到那个难缠又小xing的男人如此较真感qíng问题,她就头疼不已。
唉,都说女人喜欢缠着男人不停地问对方爱不爱自己,到了她和梁峻涛这里怎么就调换了一下位置呢!
揉了揉眉心,她再次瞥向空落落的大chuáng,轻叹一口气,决定这次亲自找他回来。
既然给不了他想要的感qíng,就在实际中补偿他一些吧!
男人好面子,她给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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蹑手蹑脚地来到梁峻涛的书房门前,好像做贼一般生怕被人看到。来找自己的老公倒弄得像偷qíng般的忐忑不安?想想真是好笑。
林雪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正打算敲门,房门却突然打开,她差点儿跟里面出来的男子撞了个满怀。
梁峻涛拎着自己的枕头,耷拉着脑袋,无jīng打采的样子。打开门他就往外走,冷不丁看到林雪站在门口,四目相对,一时间两人都怔住了。
面面相窥,才知道他们俩这次竟然出奇地心有灵犀他拎着枕头准备回卧室,她亲自来书房找他!
咳!梁峻涛懊悔得要命,为什么他总是这么不争气呢!晚一步出门多好,让她主动投怀送抱靠,他又快了一步!
咯咯,林雪捂着嘴儿笑起来,开始是小声的笑,后来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个男人太逗了!看他横眉竖眼看似很凶的模样,怎么就那么可爱呢!诱得她想扑进他的怀里亲吻他。
当然这只是想法而已,并没有付诸于实际行动,因为
你进来!梁首长总是先她一步行动,这次也不例外。就在林雪想吻他的时候,他动手将她拽进书房,再关上房门,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狠狠咬住她的唇瓣,又啃又舔。
小娘们穿着xing感的睡衣站在门外,就不怕被别人看到了大饱眼福?他将她抵在门板上,大手迫不及待地扯下她睡衣的肩带,顺着诱人的肩,抚摸探索下去。
这次她没有被动地任他宰割,而是积极回应。尽管男子发起qíng来像野shòu一般,不撩拨都让她吃不消,她这么主动会不会被他吞得连渣都不剩?
不管了,昨晚的事qíng他已经很不慡,她得在**上补偿他一点儿。男人就像喜欢甜食的孩子,时不时要给他一颗糖吃,让他知道她的甜美,让他留恋她的味道。
生涩地抚摸着他结实遒劲的胸膛,她笨拙地伸出舌尖舔舐他,主动拉着他的大手抚向她。
梁峻涛感觉身体好像烧起一把熊熊烈火,差点儿要把他瞬间焚烧殆尽。不行,他要不立刻用她解渴,就要yù火焚身而亡了!
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女子柔媚的吟哦,暧昧的声响,激烈的欢爱
从书房的门口到柔软的沙发,甚至到书桌,最后是梁峻涛的单身chuáng,他们极尽缠绵。
我不行了!林雪气喘吁吁地讨饶,已经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她实在承受不了。
你行的,再坚持一会儿!他兴头正浓,哪里肯放过她!难得她主动一回,要不好好享受,他准后悔死。
林雪哼哼唧唧地越来越不肯配合:真不行了你是不是人啊!
他见她真的受不了,就趁机诱哄道:说爱我!快说,说了就放过你!
难道我爱你三个字都是在这种qíng况下被bī着说出来的吗?林雪被他撞得浑身骨骼几乎散架,再这么下去,她怀疑自己会不会成为第一个被做死的女人。
说啊,说爱我,永远都不离开我!这是梁峻涛最关心也是担心的问题,他生怕哪一天她会因为找到了真心喜欢的男人而离开他。
他坚决不允许这种事qíng发生,哪怕她不爱他,他也要她一辈子陪在他的身边,给他生孩子,每晚承受他的激烈索欢。
实在抗不住了,林雪妥协。我爱你,永远都不离开求求你饶了我吧让我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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