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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飞一脸邪肆,黑眸闪着寒芒,靠近杜鑫蕾的步子优雅缓慢,像只准备捕食的野豹。
杜鑫蕾则弓着身子,紧攥粉拳,摆明了准备拼死一搏。甚至,她还敢英勇无畏地嘲笑他:哈哈,真可笑!
怎么都想不通这种时候还有什么让她觉得可笑,霍云飞冷冷勾唇:笑吧,尽qíng多笑笑!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我笑你打了那么多枪都没有she中我,简直làng费子弹!没用的公子哥,我要是你就赶紧在这棵树上一头撞死吧,别丢人现眼了!杜鑫蕾好心地让开自己身后的那棵大树,以便让霍云飞撞树自杀。
呵呵呵笑个不停的人是凌琅,他觉得霍云飞濒临抓狂的样子太有趣了!
从没见霍云飞谁整得这么láng狈,而且还是个女人,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了!
没理睬凌琅的取笑,霍云飞稳稳神,丢掉手里的冲锋枪,从腰间拔出一把短枪,瞄准杜鑫蕾:今天本少爷让你见识下什么叫枪法!
冷酷无qíng地连she了五枪,枪枪伤在她右手的指尖,瞬间,手指鲜血淋漓。
五指连心,杜鑫蕾疼得直甩手,血珠甩在地面上,迅速被土壤吸附,还有的落在青糙和藤蔓枝叶上,触目惊心。
攥着受伤的手,低头仔细一看,五根手指都被子弹削去了皮,刚好削破皮下组织,擦破毛细血管。鲜血直流,看似很严重,其实完全是皮外伤。
就算是外科手术医生用手术刀削都削不了这么准确均匀,五根手指伤及皮下的程度完全一致几乎找不到误差。
混蛋!伤势明明不重,但鲜血直流看起来挺吓人,再说指尖那火烧火燎的疼实在令她火大。为什么不往我的心口she?你斜视还是弱视?
霍云飞眯起犀利的黑眸,看着她指尖滴落的鲜血,嗜血地笑了:你的胸口是用来摸的,不是用来she的!
假如可以,她真想再掐死他一次。
凌琅看透了,自己此行的计划基本宣告失败霍云飞不会让他带走杜鑫蕾,无论梁峻涛开出什么诱人的条件。
唉,又是一个深陷qíng网的可怜虫。男人在恋爱吃醋的时候,智商基本等于零。无论多么稳赚不赔的买卖,他都不会去做!
当着凌琅的面,霍云飞上前粗bào地揪过杜鑫蕾,攥着她滴血的右手,狞笑道:不是一直惦记着让我摸你的胸口?好,上飞机,我给你摸个够!
神经病!不要脸!谁惦记要他给她摸胸?这个无耻没下限的臭男人!杜鑫蕾拼命地踹他,在成功给他笔直裤管上添了几只鞋印后惹火了他。
他将她拦腰抱起,径直快步走向停落在那里的飞机。
凌琅和飞行员知趣地没跟过去,在旁边等着,不时远远地往飞机里瞄一眼。
可惜,霍云飞早就防到他们会偷看,gān脆关闭了机窗口,还拉下了帘子。
只听里面传来阵阵惨约人寰的尖叫还有女子撕心裂肺的哭骂,也不知道霍云飞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
是xing(蟹)侵还是xing(蟹)nüè?或者是真在她的身上钻了一枪?那就不得而知了。
一支烟抽完,见机窗打开,露出霍云飞yīn沉到快要滴水的俊脸:上飞机!
凌琅不禁呆了呆,问道:这就完事了?老三,你是不是早泄?
那飞行员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尴尬地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霍云飞连连深呼吸,克制住想杀人的冲动:你们俩他妈的赶紧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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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霍云飞只是给杜鑫蕾包扎好了受伤的手指。至于杜鑫蕾为什么叫得那么凄惨,骂得那么激动,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直升机重新飞起,向着返程的方向驶去。
安静下来的杜鑫蕾蜷缩在一角,像只筋疲力尽的负伤小shòu。霍云飞那个变态,刚才给她包扎手指的时候居然拼命往伤口上泼盐水,疼得她几乎晕过去!
他把她右手五根手指都用盐水消过毒,再用止血剂止血,最后用白纱布包扎。
想不到飞机上还有外伤急救药箱,里面各种外伤医疗必需品一应俱全。看来他经常在飞机上gān这种惨无人道的事qíng这个变态施nüè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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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蛋!变态!禽shòu
发现霍云飞就那样打发走了凌琅,杜鑫蕾终于火山bào发。
整天欺侮她,她忍了;用枪追着她满树林里跑,她忍了;she伤她的手指还用盐水洗,她也忍了!可是,当他得意洋洋宣布已经打发走了凌琅时,她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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