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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妮红唇吻上他xing感的锁骨,滑溜的灵舌舐舔着他,魅惑地道:今晚让贝妮伺候莫少!
莫楚寒紧紧地抱着她,闭上眼睛,答非所问:唱首歌给我听吧!
莫少想听什么歌?
随便!他的声音几不可闻,似乎慢慢睡着了。
贝妮伏在他的肩膀上,静默了好久,然后在他的耳际边低低地吟唱:
我是一只孤单的刺猬,我用刺来掩饰我的自卑。曾经以为找不到同类,才害怕一个人的天黑。
你是那朵寂寞的玫瑰,你用美丽绽放你的伤悲,年华似水无qíng被风chuī,谁不渴望被爱的滋味!
当你心疼我的孤独疲惫,你在午夜为我轻轻落泪,今生不能和你相依依偎,暖暖的眼神是唯一的安慰。
当我面对你的渐渐枯萎,你可知道心已为你破碎,花瓣飘飞化作一滴热泪,回忆中的你依然那么的美!
莫楚寒依然阖着眼眸,只是眼角却渗出了一滴莹亮的泪珠,顺着脸颊慢慢滑落。
贝妮看着他的泪水,美眸中涌起恨意,她却忍住了,仍然温柔地搂着他,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莫少,我的歌声美吗?
很美!莫楚寒没有睁开眼睛,索xing抱着她倒在柔软宽敞的沙发里,俊脸上涌现一丝疲惫。吩咐了一句:陪我睡一会儿!
他抱着她,好像当成了一只抱枕,并没有yù望方面的想法,只是想好好睡一觉。
莫少!贝妮有些不甘,她柔媚地娇嗔:难道你抱着我的时候就不想再做点儿别的?
嘘!莫楚寒伸出一根指头点在她的红唇上,告诉她:你的歌声很美,除了唱歌的时候,最好别说话!
贝妮咬起红唇,美眸中的怨恨更浓。
包厢里响着柔和的背景音乐,很快,莫楚寒似乎就睡熟了。
躺在他身边的贝妮睁开眼睛,美丽的眸子里闪过yīn冷的寒意。她伸出一只手轻摇莫楚寒的健躯,低唤道:莫少,莫少,你睡着了吗?
莫楚寒沉沉地酣睡着,没有任何的回应。
偌大的包厢里就只有他们俩,而且相拥相偎,距离如此之近。他酣睡的样子像个婴儿,完全没有设防。
贝妮美眼中的冷意慢慢地变成了杀气,她的手探进腰间,从那里拔出一根牛毛细针。这种见血封喉的毒针素来都是女杀手的杀人利器,因为她们有靠近男人姿本,趁着他们沉迷美色时痛下杀手。
她捏着毒针的手有些颤抖,因为紧张,额角渗出了冷汗,不过她还是将毒针缓缓刺向莫楚寒。
距离在慢慢缩短,她的动作并不快,好像还有些犹豫不决。
杀了他?或者迷惑他?她在心里做着剧烈的思想挣扎。
杀了他吧!反正他的整颗心都被林雪摘走,这个世上除了林雪再也没有任何女人可以迷惑他!
现在虽然对她一时沉迷,还抱着她睡觉,也是因为她沉谙他的底细,把握住了他的喜好,否则她就可能像那个女演员一样很快失宠,被抛弃到一边。
当日他对她的无qíng驱逐实在令她心寒,想起此时立刻就对他生出刻骨的恨意!杀了他,拿着云书华给她的巨额酬资,真正彻底地整好她的容貌,然后她还可以再找优秀的男人嫁掉!
拿定主意,一颗心顿时冷硬如铁,她不再犹豫徘徊,捏着毒针的手狠狠地刺下去。
眼看就要成功了,只要她杀掉莫楚寒,就享有一笔天文数字的财富。可是,关键时刻,她的手腕却被一只大手牢牢地钳制住,再也无法向下挪动分毫。
莫楚寒已经醒了,冷幽幽的俊目睇着她,完全没有惊讶,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一样。
玉手赶紧松开,那枚细针就掉下去,落在她的衣摆上。
莫少,她qiáng装镇定,无辜地眨眨美眸,说:你醒了?
莫楚寒钳制着她,另只手轻轻地捡起了那枚毒针,拿到她的鼻子前,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是是我从你衣服上捡的。唉,你怎么会不小心弄了根这么细的针在身上呢?小心扎疼了自己!贝妮媚笑着,心里却吓得要命。
她知道莫楚寒有多么jīng明,这么蹩足的谎言怎么可能骗到他呢?但她希望他能看在最近迷恋她的份上,饶过她。
这个男人有时候很重qíng,当然有时候更无qíng,就要看他到底是什么心qíng了!
其实他对林雪就很重qíng,哪怕她做再多伤害他的事qíng,他都不曾对林雪生过杀心。就算受舒可的挑拨,就被梁峻涛当众痛殴,就算是那日,他发誓要林雪和梁峻涛xing命,让组织派出杀手取两人的xing命,其实随着那道命令发出后,他立刻就后悔了。
他独自躲进屋子里拼命对着那些派出的组织成员,用无线电反复嘶喊:要抓活的!必须抓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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