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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gān嘛,扯坏了!林雪真拿他没办法,只好说:我自己来!
反正逃脱不过,还不如自己主动些吧!免得再把这件礼服撕成烂布条。
大手摸上她的敏感,用力地揉着,嗓音因为yù望而微微沙哑:媳妇儿,我想上你!现在,马上!
林雪刚解开两粒盘扣,这家伙就按捺不住了,直接伸手撕开了她的旗袍,然后铁臂一伸,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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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雾氤氲,一室暧昧。宽阔的进口陶瓷浴缸,有先进的波làng冲击技术,好像在河流里游泳般,池水是活跃涌动的。
林雪被他按在下面的时候,嚷着害怕水太深,然后他就调换了下位置,变成了她在上面他在下面。
第一次的撕裂痛楚让她记忆犹新,她对这种姿式实在充满了紧张和恐惧。不过男子却是兴致勃勃,跃跃yù试。
不行!林雪拼命地摇头以示拒绝:真得不行!你要不怕再受伤可以试试!
是吗?都这么多次了,还那么糗吗?梁色痞半信半疑,就让她放松些。媳妇儿,别怕!爷的地盘你做主!来,慢慢地
她有些紧张害怕地扶住他,两人契而合一的时候,细碎的吟哦忍不住溢出唇瓣。他俯首叨住她的红嫣,有力的大手扶住她纤细的腰,动作从慢到快。
第一次尝试,可是却要命的销魂。林雪承受不住这种刺激,央求道:好了吧!停下来!
他怎么能停下来呢?她温暧柔软的娇躯就坐在他的身上,满目玉色,怎么不让他shòuxing大发。
遒劲的肌ròu绷起,蜜色的胸膛上滚动着晶莹的露珠,也不知是激qíng的汗水还是水池里溅起的水花,这一幕活色生香。
差不多的时候,不用她再继续求饶,他主动停下来,不等她有所反应,就再次调转位置,将她紧紧抵在了陶瓷浴缸的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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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柔软的裕袍,林雪走路的时候脚底发飘,身体酸涩难忍。这只禽shòu,简直要把她整个儿给拆了。
累坏了吧!某只禽shòu餍足后良心发现,体贴地从后面搂住她,柔声道:来,老公抱你!
不容分说,她又被他拦腰抱起来。
吻了吻她红cháo未消的脸颊,男子激qíng未退的星眸满是柔怜和眷恋。她太美了,足以令他疯狂。刚才在浴室里没有克制好自己,实在累坏了她。
出了浴室,回到卧室,佣人在chuáng前的桌案上摆上了八只盘碟,里面是丰盛的饭肴,银质的酒壳杯盏,桌上亮着一对长明灯,灯座上盘张着龙凤呈祥的喜庆图案。
斟满两只银杯,佣人说:二少爷,少奶奶,请饮了jiāo杯酒再休息!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出去的时候,还细心地将房门掩上。
梁峻涛抱着林雪到桌前的椅子里坐了,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端起酒杯,对她说:媳妇儿,这jiāo杯酒呢又叫合欢酒,喝完你知道该gān些啥的!
林雪瞪一眼这只不可救药的色胚,忍无可忍:刚才在浴室里
那个只是饭前的开胃小菜,真正的大餐还没有开始呢!他帮她端起另一杯,送到她的手里,说:握紧了,千万不能砸了,否则不吉利!
这下子林雪真得不敢再跟他推搡,就老老实实地端着那只银杯。
两只胳膊缠绕在一起,互相饮尽杯上酒,他放下酒杯,然后抱她上chuáng。
一夜chūn光,似乎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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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三天,是温馨甜蜜又忙碌的三天。还是要去参加流水宴,不过梁首长将这项活动安排在中午,除非是太重要的客人,否则晚上的时间就是他跟媳妇儿的,谁也不许侵占。
每晚八点半,准时跟媳妇儿回房休息,家人见他如此体贴新娘子,都称赞不已。
就应该这样,人家林雪嫁给你,你要不好好疼她,可是对不起她!梁仲全看得见儿子跟媳妇的恩爱,很是欣慰。假如许净初还活着,看着她的女儿嫁给了他的儿子不知心里该作何感想。
刘美君则完全不发作意见,从筹备婚礼到新婚蜜月,她基本上就是在走过场。既然这个家从老的到小的都那么喜欢林雪,她再说些扫兴的话未免太不识趣。不过要她跟着说些锦上添花的话,又太不甘心。
不就是长得许净初嘛,才让梁仲全另眼相看;不就是会狐媚之术嘛,不然也不会迷得峻涛神魂颠倒;可老爷子为什么也那么喜欢她?连梁佩文提起林雪都表示很满意,所以她这个当婆婆的只有沉默了。
结婚后好几天,她唯一对林雪说的一句话就是尽快给我们梁家添个人丁!
当时林雪敬她茶水,好像没听见般,连声都没有吭,她反倒又讨了个没趣,从此赌气再不主动跟林雪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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