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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了怔,莫楚寒半晌没说话。
要不要让她进来?崔烈觑着他的脸色问道。
让她进来吧!莫楚寒转过头,从案几上拿起一只芒果慢慢削着。
林娅玲进来的时候,连脚步都是小心奕奕的,她听说莫楚寒在这里疗养身体,所以今天抽了点空闲时间就谎称要回娘家看看,打车来到这里。
莫少!她恭恭敬敬地对着坐在chuáng沿前皮软椅里的莫楚寒弯了弯腰,陪着谄媚的笑容,说:身体好了些吗?
莫楚寒连正眼都没抬,只是将芒果削好了放到一只水晶盏里,然后拿牙签cha了喂舒可。
这才发现头部被纱布缠得严严实实的舒可,不过林娅玲当时没有认出她,就奇怪地问道:这位病人是谁啊?
不等莫楚寒说话,舒可就吐出了嘴里的芒果ròu,双手捂脸哭起来。楚寒,我好害怕!哭着哭着,她就扑进了莫楚寒的怀里,浑身发抖。
别怕!莫楚寒连忙拍抚她,即而瞪着旁边还不知道怎么闯下祸的林娅玲:你有话快说有屁快话,我的女人看着你瘆得慌!
林娅玲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她只是随口问了问头缠白布看起来很诡异的女人是谁,对方怎么就激动这样?还口口声声嚷着害怕,她林娅玲貌美如花,哪里让人害怕了?
少爷在问你话呢!快说吧!崔烈提醒道。
噢,林娅玲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连忙趋前一步,赔笑道:这次我来是想当面跟莫少汇报林雪的qíng况!
此话一出,她感觉空气的味道都变了。不但莫楚寒俊脸如罩寒冰,而且那位直嚷着害怕的裹脸女人直接僵怔了。
半晌,舒可哭着质问莫楚寒:你还让人监视林雪吗?你还惦记着她!呜呜她奋力擂打着莫楚寒的胸膛,委屈得泣不成声: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是不是嫌弃我变丑了,你又想跟林雪重修旧好?
不是,没有!莫楚寒只差举手宣誓了,他竭力安抚着舒可,连声解释道:那是我生病前的事qíng啦!从我晕迷后清醒到现在,一直没有再主动打听过林雪的qíng况,不信你可以问林娅玲!
舒可回过头,眼泪汪汪地问林娅玲:楚寒说得是真的吗?你说他最后一次让你打听林雪的qíng况是什么时候?
林娅玲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指着她的脸,迟疑着问道:你、你是不是舒可?听声音好像舒可呀!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脸怎么啦?
舒可浑身一颤,又扑进了莫楚寒的怀里大哭起来:呜呜楚寒,我害怕!
莫楚寒气不打一处来,忙搂抱着舒可宽慰她,边回过头指着莫名其妙的林娅玲,叱道:你滚!
莫少林娅玲没拿到钱哪里肯走,她涎着脸央求道:我都给你做了这么久的眼线,你能不能让人赏我点儿钱?
笑话!莫楚寒冷笑道:你不是给梁大少暖chuáng吗?他的钱还不够你花?
林娅玲有苦难言,她想说在梁家就混个温饱,根本抠不出钱来,因为梁天逸整天窝在家里,他根本不需要钱。他的钱都给刘美君保管着呢,而要想从刘美君的手里抠出钱来那无异于白日做梦!我我真没钱!
你没钱关我什么事?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林雪的事qíng你不必跟我汇报了,我不感兴趣!现在我要忙着照顾舒可,她看见你们姓林的就害怕,赶紧滚!莫楚寒喝令左右,你们还怔着gān嘛?赶紧把这个女人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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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站在梁家的大门口踌躇了半天,也鼓不起勇气进门。怯怯地看着门口的警卫兵,她怕再次遭到驱逐。
上次是沈盈盈碰巧过来带她进去的,看来今天是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看看天近晌午,她也在这里觊觎了半天,那几名哨兵都向她投来警惕的目光,再待下去显然会被盘问,她决定还是回家吧!
刚转过身,就差点儿跟一个人撞个满怀,只闻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道直冲鼻腔,刺激得她连打了几个喷嚏。不等她抬眼看清眼前是谁,就听到一个高分贝的奋亢声音叫嚷起来:小蹄子,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gān什么?
云朵只觉头皮一疼,她漂亮的栗色卷发就被揪起来。哎呀!她疼得直皱秀眉,双手本能地去护自己的头发,这才看清原来揪她头发的人是林娅玲。
放开我!云朵一边奋力抢救自己的秀发,一边气忿地质问林娅玲:你为什么揪我头发?我又没有做坏事!
云朵的心智还是个孩子,在她心目中只有做坏事的孩子才会被责打惩罚。
小làng蹄子!林娅玲在莫楚寒那里蹭了一鼻子灰,窝着满肚子火气,回来正好碰上云朵在梁家门口打转,她一看就知道她是来找梁天逸的,明欺云朵软弱,就拿她当撒气筒。劈手给了云朵两记耳光,再叉腰骂骂咧咧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跑来想偷我的男人?告诉你,再敢打我男人的主意,整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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