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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峻涛陪伴了她整整一天的时间,他几乎片刻没有离开她的身边。累了,他便跟她相拥而眠。醒了,他就仔细地凝视着她憔悴的娇颜,有些纳罕一个女子怎么能有如此坚韧的xing格和承受能力。
虽然没有踏出病房的门,但各方面的信息源源不断地传送过来,让他知道了事qíng的详细因果,也清楚地知晓了林雪被莫楚寒关在秋锦园里究竟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qíng!
尤其她被关进铁笼子里,甚至差点儿被舒可放狗咬死,随后她又亲眼目睹了舒可自食恶果后的惨烈下场。一般女人在经历了这些惊吓之后都会痛哭尖叫,语无伦次。可是她清醒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竭斯底理的状态,就连睡梦中她也只是颤抖着流冷汗,没有哭也没有叫。
这个女子的神经究竟是什么炼成的呢?连梁峻涛都不得不佩服她超凡的忍耐力和承受力。
在陆特部队里,他受过严酷的专业训练,知道要练出超qiáng的心理素质十分不易。也不知道林雪究竟吃了多少苦,才练就了今天的她柔如绕指,韧若jīng钢!
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他不禁对她又爱又怜。不时地亲吻着她,因为他感觉他的吻可以让她安定下来,让她不再做恶梦不再颤抖。
渐渐地,她呼吸平稳地伏在他宽阔结实的怀抱里睡熟了。整整一个星期,食不知味夜不成寐的人不止林雪,梁峻涛也同样。为了寻找林雪,他差点儿把整座京城都翻了个遍。现在林雪就在他的怀抱里,他终于可以搂着她睡个安稳觉。
这一觉睡到夕阳日落,林雪清醒了一会儿。梁峻涛让人端来早就准备好的晚餐,她喜爱的jī丝粥和小笼包还有清淡的炒菜。
林雪吃得并不多,不过她很努力地在吃,因为恢复体力需要摄入食物。
尽管也一整天没有进食,不过梁峻涛还是先亲手喂她,因为她看起来很虚弱。没有拒绝他的殷勤和好意,林雪把这看成他良心的愧疚,就接受了他的致歉躺在病chuáng上让他喂她吃饭!
吃过晚餐,她继续昏睡,好像要把这些天落下的觉统统补上。不过临睡前,她仍然不由自主地看了眼梁峻涛。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她还是希望他不要离开她。
梁峻涛匆匆漱了口,让护士清理了餐具,就躺在她的身边,拥她入怀,像拍抚着小宝宝似地安慰她:睡吧!我不走!
有他这句话,她便安然阖目,继续补眠。
见林雪睡着,梁峻涛就悄悄摸起chuáng头的电话,拨了一个号,担心地问道:依娜怎么样啦?还没脱离危险期哦,一定要不惜任何代价抢救她,如果她有意外,你们这些医生全体撤职吧!
秀眉微剔,窝在梁峻涛怀里的林雪猜到那个huáng依娜多数又复发旧疾了,要不就是重新割腕自杀。不过以huáng依娜腕部的伤口深度来看,再割腕估计那只手就废了,所以很可能是复发旧疾。
这样猜测着,她再次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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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了一天一夜,再睁开眼睛是慡晴的早晨。这次梁峻涛没有再让她失望,她伸手摸去,如愿摸到了他遒劲的臂膀。
媳妇儿!作为正常的男人,梁痞子也毫无例外地晨勃,而且比一般人还要qiáng烈得多。他贴过来,苦哈哈地说:怎么办啊?绷得好疼!
刚刚睡醒,林雪一时间还没有想到这个色痞又惯xingjīng虫上脑,还以为他哪里不舒服。赶紧半探起身,关心地问道:哪里疼?
这里!梁色胚一脸正经的无辜,还带着萌萌的委屈,居然很成功地欺骗了林雪小盆友的同qíng心。
哪儿疼?你快说吧!林雪着急地催问道。
他便拉着她的纤手摸向某物,俊美的画颜满是痛苦的无奈:怎么办啊,好难受!
灼热烫手,坚硬如铁,好像怒龙般充满了危胁xing。林雪好像碰到一块铬铁般撒手不迭。
这个兵痞,又习惯xingjīng虫上脑了!林雪苍白的脸颊浮起两朵红云,啐他一口:讨厌!翻身准备起chuáng。
媳妇儿!梁峻涛哪里肯放她起来,gān脆将她压倒,涎着脸上下其手:我都陪你睡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盼你醒了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
这个要求倒是不过份,问题是他能老老实实抱着她吗?林雪沉下俏脸,正色道:放我起来!
因为她被莫楚寒掳走又遭受nüè待的事qíng,梁首长一直有着很深的内疚qíng节,见她变了脸,也不敢再qiáng迫,就悻悻地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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