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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马童童跟刘阳掐架的时候,梁峻涛拉着林雪出了行政大楼,坐上了那辆崭新拉风的保时捷。发动开车,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风驰电掣般地驶离了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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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子喜欢玩,偶尔拉上我一起做伴。其实大多数时候我只是旁观,权当看没打马赛克的成人电影。在车里,梁上校这样跟他的文书解释。
大多数时候旁观?那么少数时候他也有参与实战了!
林雪靠在边上,看着细密的雨丝敲击着车窗,安静到好像不存在。
我这人宁缺勿滥,从不乱jiāo,跟我在一起时间久了你就会知道我!梁峻涛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对她解释这些,而更更令他难堪的是,身后的那个小女人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或者说根本没有在意他的话。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忽略,换作谁都会不慡,更何况是素来自我感觉良好的梁帅哥。
梁上校蹙起英眉,不悦地质问身后那个安静的小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林雪难得将目光移向他,淡淡地答道:在听。
她的神色那么恬静,语气那么淡然,让他不禁一阵气结。既然在听,为何不理我?
你让我怎么理你呢?林雪很认真地反问道。
16.死路
梁上校撇嘴瞪眼掀眉毛,总之面部表qíng很丰富,可是待要跟她详细理论又找不出站得住脚的理由。她只是他的文书而已,甚至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
一个多月的相处,让他对这个冷qíng淡漠的女子产生的兴趣,不过他并没有深究这种兴趣缘何而来。
当然,qiáng词夺理是他的qiáng项,无理尚且狡三分,他哪那么容易被她占上风。抖搂了下jīng神,刚要跟她胡搅蛮缠,突然手提电话振动起来。
拿起一看,是刘北城打来的。多半是部队有什么紧急状况,否则刘北城一般不会轻易给他打电话。
用蓝牙免提接通了电话,听刘北城跟他报告了一件军事机密,好看的英眉渐渐蹙紧,一双深邃的星眸也变得锐利。什么?上次半路偷袭我们的直升机有可能是陆特部队的!
林雪的心猛然一跳,她当然早知道一个多月前半路遭伏是莫楚寒做的。现在梁峻涛也知道了,他会不会怪罪她连累了他差点送命?
果然,梁峻涛很快就由陆特部队判断出上次是莫楚寒带人袭击得他,冷冷一笑,对刘北城吩咐道:马上调查此事,必须找到证据!
挂了电话,他还没来得及跟林雪说话,就见从后面疾速驶上来几辆载满矿砂的重型卡车,来势汹汹地冲向他们乘坐的保时捷,大有玉石俱粉同归于尽之势。
靠!梁峻涛想不到莫楚寒这么快就准备下手了,而且一上来就施杀招。连忙换档加速,拉开跟重型卡车的距离。这辆限量版的保时捷是刘阳的新宠,如果碰坏了,他还不得被他埋怨死。
险险躲过右侧重型卡车的撞击,虽然没有吻上,但卡车斗里的矿砂却突然倾倒而出,差点把疾驶中的保时捷给淹了。
矿砂如骤雨般敲打着车体,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眼前视线顿时一片昏暗。后面几辆重型卡车趁机包抄上来,意图很明显准备将保时捷卡死在中间。
梁峻涛眯起星眸,临危不惧,猛打方向盘,同时脚下死踩油门,蒙满砂土的车子像飞驰的猎豹,凭着保时捷无予伦比的提速优势,终于在几辆重型卡车合拢前冲出了包围圈。
该死的,这辆中看不中用的豪华跑车就是不如他的军用陆虎皮实,害得他只能猛踩油门,不敢跟那几辆卡车硬碰硬,否则也让他们尝尝他的厉害。
心里有些恼火,不过百忙中,他仍不忘回过头对后面那位面色苍白的女子痞痞地chuī了声口哨,坏笑着调侃道:你到底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qíng,害得你的前任未婚夫如此死缠烂打不死不休?
生死系于一线的时刻,饶是林雪冷qíng如此仍俏脸惨白,紧握的掌心渗满了汗水。她怎么都想不到刚刚捡回一条命的梁峻涛居然还有心qíng跟她开玩笑。
没有责怪她连累他差点见阎王,也没追问上次遇袭事件她知不知qíng,男子俊朗的眉眼带着一丝痞痞的邪魅,露出雪白整齐的八颗牙齿,阳光、帅气!
好像是yīn霾天看到了一缕光亮,林雪微张眼睫,定定地望着他。沉默良久,她如实告诉他:那次半路遇袭也是莫楚寒gān的,不过事先我真的不知qíng!
我相信你!梁峻涛说完这话就转过头,专心驾车飞驰。驶上偏僻的环山公路,后面的卡车慢慢拉下了距离,好像已经构不成威胁。
不过他相信莫楚寒既然决心下杀手,就不会如此虎头蛇尾,更yīn更毒的手段肯定在后面。飞鹰呼叫总部,飞鹰呼叫总部,大约北纬XX,东经XX位置,遭到袭击,请求支援!
假如车上只有他一人,他是不会轻易跟总部求援,但此时还有林雪在,不想让她陪他涉险。
没有任何反应,得不到任何回答。
居然没有通讯信号!梁峻涛终于蹙起英眉,幽邃的星眸浮起一抹凝重。
是那车矿砂!林雪恍然悟道:矿砂里含有屏蔽信号的东西,我们必须下车才能打求救电话。
整辆车被富有磁xing的矿砂吸附着,像镀了一层漆,严严实实将所有无线信号都屏蔽掉。可是此时下车岂不是等于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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