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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这话狂笑,格格迟钝,想了半天才想到双关的语义,腹诽了一句无聊。谢林见她有点不自在,悄悄问她:是不是觉得很无聊?格格抬头看了他一眼,勉qiáng笑笑。谢林道:适应就好了,酒桌上都这样。

格格点点头:你本人比电视上还帅,一会儿给我签个名吧,我有个邻居可喜欢你了。大概经常遇到人索要签名,谢林笑着嗯了一声:今天我没带照片,你给我个地址,我给你寄签名照。好啊,谢谢。格格连忙道谢,想着要是和罗芳说起和谢林一桌吃饭,罗芳一定羡慕的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格格去上洗手间,坐在程铮身边的黑框眼镜笑着对程铮说:你新换的这个妞儿看起来挺纯的嘛,我也喜欢嫩的,让给我带到瑞士玩一礼拜怎么样?

cao,你丫脑子进水了吧,我的妞儿能给你玩吗?你这毁人不倦的。黑框眼镜的话让程铮恼火。黑框眼镜冷笑一声:急什么,又不是你老婆。你玩儿腻了,不是照样扔。等柏馨那小妖jīng从美国回来,不把你身边这些花花糙糙连根拔了才怪。

程铮听见他提到的那个名字,心中一沉,气道:你别越扯越远了,我跟柏馨早就什么关系都没有。算我说错了行不行,不该提哥们儿的伤心事。得,你的宝贝儿来了,整晚上没见她跟别人说过话,除了跟谢林。黑框眼镜见程铮不高兴的神qíng,有点后悔说错话,把话题转移到格格。

格格一进来,程铮的眼神就温柔下来,看着格格坐到他身边,关切的问:怎么去了这么久啊?我吃多了,撑到了。格格撅了下嘴,没好气的说。她一想起刚才在洗手间门口遇到的事,心里就跟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格格从女洗手间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从男洗手间出来,连着看了她好几眼,从脸看到胸。你一晚收多少钱,我给你双倍。这人穿得倒是人模狗样,说出来的话却极其猥琐。去你妈的。格格气死了,骂了一句粗话。没素质。那人扔下这话就走了。

格格气得头上冒烟,这是什么世道,自己没素质还倒打一耙,怎么会有这种不要脸的人。她恨不得把那人揪过来痛扁。

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家!原本的好心qíng都被破坏了,格格瞪了程铮一眼。心想都是他不好,不然自己怎么会遇到那糙人。

时间还早呢,还不到十一点,这里离你家不远,gān嘛急着回去,一会儿散了我送你。程铮不想这么快就走。格格却不想再留,撒娇的攥住他的手道:走嘛我头疼。程铮见她脸色不大好,想起她之前晕车要呕吐的qíng形,点点头。

回家路上,格格心里不痛快,向程铮抱怨:坐在你旁边那个男的特讨厌,看人色迷迷的,目光猥琐。

她说的是黑框眼镜,程铮心里有数,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她微微侧着身子,从他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她衣领下那一抹象牙白的肤色,深处隐隐的丘壑,曲线诱人。

他一看到美女,眼睛就发绿光,透着邪xing,呵呵。程铮笑道。格格没留神程铮的目光,仍在抒发不满:以后我不跟你们一起吃饭了,你们男人总是爱讲huáng段子,真是讨厌。程铮无谓的一笑:有什么呀,酒桌上都这样。

谢林这么说,程铮也这么说,可这种风气未见得好。格格瞅他一眼:我看你听得津津有味,难怪舍不得走,跟一群色láng混在一起,你迟早也是个色láng。程铮哈哈一笑,伸手摸了摸格格的卷发。

有一会儿,格格双手做成手枪形状对着前方瞄准,嘴里还发出啪的声音,又做出挥舞球棒的姿势,仿佛在用力抽打什么。程铮好奇的看着她:gān嘛呢?咬牙切齿的?打色láng,姥姥,色láng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下次别给爷遇到丫挺的,爷非摘光了丫的头毛让他当秃驴不可。格格对着空气挥拳发狠。

你至于吗?人又没占你便宜。程铮以为格格说的还是他那群朋友。格格撅嘴道:谁说没有,上来就问价钱,这么猴急睡他老妈去,他老妈不要钱,还倒贴。你这神叨叨的,到底是说谁呢?程铮不解的问。格格这才把洗手间门外那一幕告诉他。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呀,我收拾他。程铮眉头一皱。格格道:早告诉你,你再跟那人打起来,多丢人。我跟他打?他也配!我才不脏了自己的手呢,有的是办法收拾他,管叫那丫的见了女人再也直不起来。程铮笑道。格格听着解气,浅笑着嘟了下嘴。

你这些朋友都挺怪的,尤其是那个女孩儿,脸抹的跟僵尸一样白,我还以为看到了德古拉伯爵的新娘。格格想起那女孩儿,忍不住评价。那是哥特风好不好,她从小在英国长大。程铮道。

切,英国是朋克风,哥特风的起源是文艺复兴时期的法国和意大利。格格不屑道。程铮不和她争辩,笑道:你没到过她家,她家里更恐怖,跟吸血鬼城堡没两样,她的chuáng形状像个棺材。呦,你连人家卧室里的chuáng什么形状都知道?格格揶揄他一句。

我在她chuáng上睡过。程铮故意瞥了格格一眼。格格斜着眼看他:你胆子真大,活到现在算你幸运。程铮笑道:有一年我们在她家开圣诞PARTY,她家不用装饰,整个儿一鬼屋。那天玩的太晚,外面又下着bào雪,大家都没回去,在她家将就了一晚。

你不是说她爸爸是二pào的一个师长吗,女儿这样他也不管管?格格问。程铮哼了一声:孩子大了,怎么管也管不住的。谁让他们从小把她送到国外,让她独自在异乡过了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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