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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杨乾脸色好转,沈乔腹诽:你以为我愿意不吃饭啊,饿着肚子我自己也不开心。
对了,缺不缺东西?我给你买去。
沈乔摇头:不缺。
跟老妈子似的,杨乾继续叮嘱:贵重东西别往行李箱里放。
沈乔点头:知道。说着,她忽然抬头,眉目弯弯的笑着说:不过我不怕,我有护身符。
杨乾皱眉:什么?
沈乔放下筷子,从皮箱的侧拉链打开,费劲儿的拿出一个小盒子,杵到杨乾眼前,献宝似的说:就是这个咯。
杨乾接过盒子,不明所以的打开,却看到了他曾亲手为她戴上的一对紫水晶耳饰。他曾以为是他们的定qíng信物,后来却在盛夏耳朵上看到,一怒之下他把它们取下扔掉,却终是不忍心返回去找,可是只找到其中一只。沈乔离开前,曾经传了一张照片给他,当晚他没有看到,等他在众多未读信件中看到它的时候,沈乔已经身处欧洲,而且根本不想告诉他为什么它们会在她那里。
杨乾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酸涩难受。他的喉结动了动,小心翼翼哑声低语:那天晚宴结束之后,我返回会场,却只找到其中一个,另一个被你捡走的?
沈乔埋着头,却无声的点点头。
直觉告诉他沈乔始终是舍不得,所以留着它们,骗他已经扔掉也只是为了让他死心,这种想法困扰了他两个月,可是却在她一次次躲着他、不接电话中慢慢消散。他开始嘲笑自己自作多qíng,但是依然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沈乔抬起头,双眼中含着水雾,解释道:我不是有意要把他们送给盛夏,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女朋友,沈乔咬了咬唇,略微幽怨的说:秦念明明知道,可是她却不告诉我。后来,我在会场不小心踩到了它,接着发现盛夏的旁边站着你,我知道是你把它们扔了,我想找另一个的,但是那时候人太多,我没办法唔
他忽然攫住她的唇,又重又深,像是打算把她腔中所有空气都吸走一样。沈乔的手臂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半晌,他才稍稍松了力道,放开她红艳yù滴的唇,缓缓笑起来说:别误会,你嘴角,有粒米。
沈乔忙抬手去摸,可是已经没有什么所谓的米,只有肿胀滚烫的唇。她握紧拳头,狠狠捶他的肩膀。
杨乾低笑开,把她揽到怀里,抱住。
来,我帮你戴上。
不要。和衣服不搭。
哦,杨乾若有所思的应着,片刻后又笑了,和你搭就行。
沈乔轻晃着脑袋,感觉到耳坠在耳边晃dàng,碰到皮肤时会发出砰砰声响,咬着牙说:不伦不类。
杨乾却点头,一本正经的说:真好看。
终于依依不舍的送走了沈乔,杨乾整个人彻底颓了,这相当于心qíng攀上高峰之时,瞬间跌落谷底,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依然难免失落。
杨乾走在机场大厅,从裤袋里拿出来之前调为静音的电话,上面已经有数十通未接来电。恰好一通电话打进来,秘书听到杨乾的声音,激动的差点儿哭出来:杨处您老人家终于肯接电话了,司长正找您呢,都催了四次了,再找不到您我就打算自挂东南枝了我。
杨乾赶回检察院,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十点,司长办公室依然灯火通明。秘书说,那是司长大人专程在等杨大爷。
杨乾敲了敲门,得到应允之后推门而入。司长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冷然的说:坐。
司长,您找我?
司长拿起一个文件夹扔到杨乾面前:这人是你送进去的?
杨乾拿起文件夹翻了翻,资料是万泉的,于是点头:是。
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拘留所到处嚷嚷说是你害了他,要告你,要让你付出代价。
杨乾合上文件夹放在桌子上,无所谓的说:哦。
司长努力压着火,不可思议的高声道:哦?这就是你的态度?你知不知道影响有多不好?
您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
司长冷笑:你处理?哼,你最好是再也别出现。砸碎自己的车把人送进去,你可真是钱多烧的。
杨乾摸了摸耳朵:损失保险公司会赔。
我说一句你顶一句,能不能闭嘴?司长彻底怒了,拿起文件朝着杨乾扔过去。
杨乾稍稍偏身,文件擦着身体过去。杨乾弯腰捡起文件夹,放回原处。
司长没好气儿的说:行了行了,对于这种无赖是要用点儿非正常手段,这件事翻篇。说吧,刚刚正开会的时候,你跑哪儿去了?
我女朋友出国,我去送机。
沈副检的女儿?司长挑眉问,早就听人说这小子在沈家门口抱人家的女儿,连沈副检察长从旁边过都不搭理,这么为所yù为的行为实在是令人发指。
对。
司长拿起紫砂茶壶,所有所思的说:可是我怎么记得,你的女朋友不是她?
您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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