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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季向东一脚。
纪念的前任叫什么?季向东小腿肚一疼,问题破口而出。
莫怀远被他问的一愣,张了张嘴,没接上话。
我要了解她的过去,才能更好的走近她,猜来猜去,太没着落,不妨你直接告诉我,省时省力省心。他说着伸手拿起茶壶,给自己满上一杯,举起来,比成敬酒的样子,一仰头,整杯喝的gān净。
向海。莫怀远食指一下一下敲着桌沿,已经不在了。
季向东眉心拧的更紧,多谢。他推开椅子起身。
改天,我敬你。莫怀远望着他转身出门的背影道。
一言为定。季向东回过身,重重的点了下头,这才拉门,快步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吊水了,那个女护士一点也不像白衣天使,技术更是比不是梁珂,估计是嫉妒我貌比她美,外加有贴心的胖子作陪,抽针的时候,一点也不利落,我弄不明白她为么非让针在我的血管里转一圈,回来后,扎针的地鼓起了个大包,又青又肿,我恨她
☆、心迹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估计地段偏远,来往的车辆,多是私家车,纪念纤长的身影浸在橙huáng的路灯下抬头张望,季向东朝她看了过去,不似平常的穿着打扮,雪纺短衫下配了条及踝的波西米亚长裙,她个子不低,长裙款款,愈发妩媚女人。
想去哪,我送你。看她等了很久也没有出租车经过,脸上挂着点点泄气,嘴唇抿了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季向东走了过去,问道。
不用。听到声音纪念就知道来的是谁,开口便拒绝了,也不看他,继续盯着路上来往的车。
纪念,我们就不能好好说几句话吗?她对他防备的很厉害,季向东颇为无奈的抬头看向天空,语气低沉,像是在示弱一般。星星一颗颗冒了出来,被城市里的灯光污染,不太亮,却一闪一闪,灵动的很。
季总,我不知道你误导我六哥,是何居心,还有,我不觉得,我们有好好说话的必要。纪念扭头冷冷瞟了他一眼,我没有jīng力跟你们这些公子哥闹着玩,放过我吧。
纪念,刚开始遇见你的时候,我以为你是莫怀远的女人。季向东苦笑一声,她这样的出生,居然称呼他这样的人为公子哥,那他是不是应该称呼她为大小姐,你不知道,我居然嫉妒他,明明有娇妻在怀,居然还有那么好的女人,对他念念不忘。
你纪念气结,他肯定脑补过她跟六哥暧昧的N多qíng景,真是太可恶了。
后来知道你不是,你们只是血亲,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季向东轻轻吁了口气,像是泄下了某种负担一般,有些话,明明说不出口,若真坚持道,未免不是另一种解脱也说不定,他现在就觉得轻松了些,纪念,我没有恶意,要是我只想随便玩玩,想配我玩的女人大有人在。你在我面前醉酒好几次,要是我真是那处想法,明知道你抵抗力低还巴巴的放开你,一个人离开然后没头苍蝇般到处乱转。我虽算不上君子,但也没想过趁人之危,我尊重你,是因为我看重你。纪念,在我心里,你跟那些愿意陪我玩的女人不一样,你信我好不好,别那么快拒绝,我们能不能试一试?
纪念不吭声,她是没料到季向东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从未想过,她要去试什么,经历过往种种,她已经属于爱无能的那一类,她心里有个人,就在那里,满满的在那里,再也容不进任何人的只身片影。
他的话似提醒了她,那晚,他似醉非醉的拉着她说那些话,嚷着让她当女朋友,她以为他喝醉了乱说,难道真的是酒后吐真言,那言语里其实携着几份真心?
怎么会?她自认对他从来都是不冷不淡,更不曾为他用心
,更没有引导过他,给他任何希望,他是怎么就动了心的,而且像他这自持骄傲的人,真如他所讲,凭他的身价,愿意陪他玩的女人大有人在,他有何必这样低声下气的请人认真考虑,别太快拒绝,想不明白,也不敢深想。
而且,那晚,她利落的拒绝了他的,未曾留半点余地给他,他怎么不知趣,硬跟自己扛上了。
纪念,你不能因为向海,就建一道心门,把自己的心牢牢的锁住,再也不给旁人任何机会,你这样,对其它人不公平。季向东略微激动,一把扶住纪念的肩,轻轻晃了晃,她是真的单薄,肩骨如削,也不知向海不在后,她是怎样过着日子,肯定很不好。心止不住一疼,他不想她难过,就像不愿意见到她哭一般,那样撕心裂肺,痛不yù生。
似有狂风掠过心头,肆意一chuī,留下满地断垣残壁,有些旧物经不得chuī,被猛得翻起,落入眼中,除了心痛,便唯有láng狈。
向海心绪飘的好远,纪念只觉得眼前景象朦胧起来,没有焦点,看什么都不真切,她嗫嚅着开口,凄凄唤着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名字,无数苦楚扑天盖地涌来,堵得她有些吐不了气。
纪念,好不好?季向东的语气似缓和下来,手却没有松,力道反而加重了,像要引起她的注意专心,轻声试探。
我带你去个地方吧。肩头的痛触终于将她的心神拉了回来,她突然提议。
去哪?季向东反问。
峪河关山路那段。纪念悠悠的回答。
好。他也不问为什么突然要去哪,一转身握住她的手,朝自己车旁走去。
他的手很大,刚好将她的手包裹起来,暖暖的温度透着掌心渗进血管,纪念居然没有挣开,好似这么细微可怜的暖,她也不忍放弃,她要抓住,心太凉,外界再不给她一丝温暖,她怕自己会心冷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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