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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要去我家?听着他话里的意思,纪念愈发不满起来,季向东,你有完没完,你不过挨了一拳,处理个伤口还要挑地方,你以为你挨的是一枪呀,有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吗?
我要是挨了枪伤,你会不会心疼?季向东撇了她一眼,不过,我要是对你不好,估计过几天,莫怀远就能拎着枪来指着我脑袋了。
你什么意思?纪念听着他话里有话,眉心一拧,追问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季向东挑衅的看了她一眼,纪念,要不我们结婚吧。
纪念瞪大眼睛,惊的一句话噎在喉咙里,就是说不出来,盯了他半晌,他也没有要收回那句话的意思,只能深吸了口气,镇定下来,才冷冷道,你有病吧。
是不是觉得惊喜过头,所以吓傻了,那当然,在峪城,想嫁给我的女人何其多。纪念,要么你现在就跟我去办手续,要么你就下车,去给我处理伤口。
原来是恐吓跳的杂乱无律的心稍稍安定了些,两重相较取其轻,纪念是识实务的,这家伙分明不打算轻饶了她,就算她现在逃跑,难不保会被抓回来,得,先处理伤口再说吧。
下车,去处理伤口。有什么了不起的,是他的家,她怕什么,她进了他的私人领地,只会对他更加了解,等她抓住他的小鞭子,折磨不死他,蛮横什么
季向东见她推门下车,满意的嗯了一声,也下了车,领着她朝院子里有走。
院子里有花匠在修整花圃,见他们进来,停下手上的工作,朝他们点了点头。
你喜欢什么花?季向东看着花圃冷不丁的问纪念。
茉莉花。纪念想也不想的回答。
那,要不在院子里种几棵茉莉花树,待开了chūn,花一开,满院子都是茉莉花香。到时候,可以请朋友到院子里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天然香吧,应该很不错。季向东说着便来了兴致,茉莉淡雅高洁,气质很好,花香芬芳,也不刺鼻,真的很配她,想着伸手将花匠招了过来,问,茉莉树好活吗?
纪念不过随口说说,没想到他却当了真,不过,他说的那种感觉,想象起来,应该是极舒适的,不免心动,也不出声,听他折腾。
挺好活的。花匠答道,估计是瞧着他今天的样貌有些异常,走过来便低着头,一直没敢正眼看人,而且它四季常绿,养的好,一年可以开三次花。
那就种一些吧。季向东吩咐道,说完转头看向纪念,提醒道,走吧,进去。
季向东,你真无聊。纪念评价道,真有那么有富家公子玩世不恭说风就是雨的味道。
是你说喜欢我才种的。季向东辩驳,女人心,海底针,难得他季大公子讨人欢心,居然被讽刺,真是好心当驴肝肺。
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呀。纪念反正是横竖看他不顺眼,明知道他是听了自己的话,也还是忍不住刺激他,我其实最喜欢两种花。
哪两种?季向东好奇的问。
有钱花,随便花。纪念一字一顿,说的慢慢悠悠,生怕他听不懂似的。
纪念,你行。听出她捉弄自己,季向东傲慢的抬了抬下巴,大步朝房里走去,将她远远的扔在了后面。
见他变了脸,背对着自己越走越快,纪念得意的在他身后扮了几个大鬼脸,这才跟了上去,嚷道,季向东,你赶着去投胎呀,走这么快
反正她对他,时常没有好话,季向东也懒得同她计较,进了屋就朝书房走去。
你不是要处理伤口的吗?医药箱呢?纪念颠颠的跟了进来,他越是不开心,她就越开心。
季向东朝宽大的电脑椅里一坐,眼睛扫了一眼桌上,我眼睛疼,给我点眼药水。
纪念目光落在
电脑旁,真的有一盒开了封的眼药水,拿起来一看,抗眼睛疲劳gān涩用的,是你的脸受伤,又不是眼睛。
点完眼药水,我就告诉你医药箱在哪?季向东双手jiāo握放在腿上,一派悠然,大有跟她耗下去的架势。
你怎么这么无聊呢?纪念不qíng不愿的打开眼药水,真是死皮赖脸的东西,提醒道,把眼睛闭上。
睁着眼睛不行吗?季向东得瑟的笑了笑,我睁着眼睛看你点。
让你闭你就闭,哪来这么多废话,点不点的,不点我走了。纪念作势就要扔下手里的眼药水。
点点点。季向东边点头边闭上眼睛。
纪念走到椅边,低头打量他的脸,其实他的脸型生的极好,轮廓分明,再仔细看,再发现他根本没有完全闭上眼睛,只是眯着,留了道狭长的fèng,似在偷偷打量她在做什么。从fèng里瞧见他的眸子,更加漆黑明亮。
已经拧开的眼药水,顺着手一抖,一滴药水落到他挺立的鼻翼上,然后顺势滑到脸上。
纪念抿了抿唇,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去掀他的眼帘,他温润的呼吸喷在她的手上,热热麻麻的,不舒服。他的眼珠子不老实的在眼眶里转呀转,她赶紧捏着药水滴进去几滴,然后换向另一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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